在他看来,这是个荒谬至极的笑话。
然而,祁玄的自信背后,不过是他故作姿态而已。
'想要吓唬我,然后蒙混过关?'赵四德心中暗道,爽快地应承下来,甚至为了防止祁玄反悔,他发出了毒誓:“谁违背誓言或输了不履行承诺,就永世不得后裔!”
“呵,赵主任挺自信的嘛,把自己逼入绝境,够狠!”
祁玄笑道,”
好吧,我会记住你说的话。”
“呵呵,我不仅记住,还要立字为凭。
你等着,我这就让侄子赵才秀过来。”
赵四德挑衅地看向他:“赵才秀,你应该认识他,对吧?”
他的语气加重,每个字眼都带着明确的威胁:'我正是因赵才秀,才要对付你,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原来如此,祁玄恍然大悟。
他刚才还在疑惑,为何轧钢厂的车间主任如此愚蠢,无缘无故地针对自己。
现在明白了,一切都因赵才秀这个人。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实际上,祁玄一时竟想不起赵才秀究竟是谁。
直到赵才秀到场,根据赵四德充满诅咒意味的描述写下了一份承诺书,祁玄才彻底记起这个人。
说真的,当时祁玄录音时,压根没把赵才秀当回事。
面对赵才秀的挑衅,祁玄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问题,然后潇洒离去,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个小角色。
“咦,这次不用冷僻字了啊?”
祁玄淡笑道。
面对”
生僻字”
的话题,赵才秀脸颊微红,回忆起那天的尴尬经历,羞耻感油然而生。
“少啰嗦,签字吧。”
赵四德不耐烦地说。
厂长试图插话:“和子……”
祁玄挥挥手,婉拒道:“谢谢厂长的好意,今天这件事,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看到祁玄如此坚决,厂长也只能无奈地叹气,不再阻拦他们。
于是,祁玄和赵四德两人相继签下了文件。
完成这一切后,赵才秀与赵四德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眼中都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似乎已经预见了祁玄失败后的狼狈。
小伙子啊,你还真是年轻啊!几句激将之词就轻易上钩,祁玄也不过如此嘛?
赵四德眯起眼,得意笑道:“哈哈哈!现在可以了……来吧,考验开始,我任你调遣车间,看你有何能耐提升我们铣工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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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赵四德迫不及待的模样,祁玄轻轻摇头,心中暗道:你以为我真的会输?可笑!
喜欢笑?一会儿让你哭还是笑,自有分晓。
祁玄对自己成果的信心源自于后世国家多年来的技术进步,这些流程不可能无效。
当然,这是祁玄的秘密,无人知晓。
因此,包括厂长在内的在场人士都认为祁玄获胜的希望渺茫。
如果这次创新只关乎一个工种,或许还有可能,但涉及铣工、焊工、车工、磨工等多个工种同时提高效率,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连一直信任祁玄的刁爱民,在得知这一消息时,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和子!你太冲动了,为什么要答应赵四德那种人?他分明是在激你!”
刁爱民上报完毕后,找了个借口返回车间,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感到有些懊悔。
“早知如此,我应该留在现场的。”
刁爱民怒火中烧,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赵四德这家伙,真是不可理喻,我现在就去找他理论,这明显是欺负人!”
说着,刁爱民就要冲出去。
然而,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关心,祁玄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