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更气愤,腹泻多日还得赔给祁玄二十元,让她更是怒不可遏。
贾东旭对秦淮茹曾与祁玄交往过感到嫉妒,尽管最终未成,但他始终认为秦淮茹是破鞋。
病后,贾东旭心理扭曲,对祁玄的好愈发嫉恨,恨不得非法律手段也能置他于死地。
至于槐花小当还年幼,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只是盲目听从贾张氏的指示加入攻击。
一时之间,一家人在咬、挠、砸、扔之间,场面混乱无比。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挨揍的人并不是祁玄,而是傻柱。
“啊啊啊啊!”
傻柱一脸茫然,疼痛让他连连大叫:“你们疯了吗?偷我的酱油还打我?”
听到傻柱憨厚的喊叫声,众人都愣住了。
他们仔细一看。
这个人竟是……傻柱?
贾东旭呆住了。
贾张氏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棒梗瞪大眼睛,震惊无比。
原来,他们竟然打错了人?
傻柱脸上本就有一个易中海暴怒时留下的巴掌印,脚趾也受了伤。
意识到错误后,一家人面面相觑,停下了手。
“嘶……”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捂着脚,痛苦得挤眉弄眼:“你们疯了吗?一进门就打我,你们是疯狗吗?”
贾东旭一听这话,立刻高声反驳:“你说谁有毛病?谁是疯狗?就是你,来我家偷东西,除了打你还能打谁?”
“偷窃?”
贾张氏眼睛一眯,嘴角一撇:“真是没想到啊,傻柱,你竟然敢跑到我们家来偷东西……”
说着,贾张氏冲进屋里寻找她藏好的养老金,一摸那个袋子,果然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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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瞪大眼睛,大声喊道:“哎呀,我的钱!我的钱不见了,傻柱,你竟然敢偷我的钱吗?”
“……”
傻柱一脸困惑:“喂,你别冤枉我啊,我真的没来你们家偷钱,我是来找酱油的,棒梗拿了我的酱油……”
“谁拿你的酱油了?”
棒梗也不承认,反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傻柱,你偷了我的钱还想嫁祸给我孙子偷酱油,这次我绝不饶你。”
贾张氏冲到院里,用犹如杀猪般的力气回荡:“快出来看看,有贼闯进来了!快出来看看,有贼闯进来了!”
原本中院的喧闹声已经引起了一些注意,贾张氏这一声叫喊,整个院子的人都被吸引出来了。”
前院的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纷纷现身。
中院的何雨水也出来了,不过因为一位大妈在医院照顾易中海,所以未能到场。
后院的许大茂、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以及那位聋老太太也纷纷走出来。
祁玄本想外出闲逛,听到动静也凑热闹跑了出来。
很快,中院聚满了人。
看着傻柱身上满是血痕,大家都惊愕不已。
“哎呀!”
聋老太太心疼地问:“柱子,你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