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的事。”
两人在水里静默。
不多时,徐元礼说:“你风寒没好透,不该在水里久留,回家吧。” “暗门不是已经关了吗?”
“先回我家。”
何霜想了想,“ok,我在这等你,你去把船划过来。”
“不行,你必须同我一起。”
“为什么?”
“以防你跑。”
“……”
3o、病重
何霜被徐元礼重新带回了船上,这会儿,纵使她再有逃跑的心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浑身已经抖如筛糠。
徐元礼点亮油灯,道:“你在抖。”
“多亏、你、能看出、来。”
“你转过身来。”
自从离开水里,何霜整个人处在失温边缘,大脑指挥不了她的动作。
“可是动不了?”
“嗯唔。”何霜含糊道。
水中一道落桨的声响过后,一双手自后向前将何霜整个的抱着水平移动了18o度,她从背对徐元礼而坐,变成与他面对面而坐。
因为身体难受,何霜几乎快要丧失意识,而当她被徐元礼带着转身,她即刻被眼前所见惊在了当场,徐元礼赤裸着上半身,一手握着桨,另一手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怀里。
“身边没有任何取暖的物件,一直这么抖下去,很危险。人的体温目前是最有效的办法,冒昧了。”
不冒昧,一点都不冒昧。何霜在心中回应,而后任由身体本能驱动,全神贯注从徐元礼身上汲取热量,堪堪只剩最后一丝清醒意识时,她察觉到,她抖得越厉害、徐元礼就抱她越紧。
真是医者仁心。何霜终于放心地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去多久,何霜从混沌中清醒了几分,勉强睁开眼,看到一片骤亮的火烧场景,定了定神,才现原来是徐元礼家的大灶灶膛,徐元礼在烧火,而她正靠在他身上烤火。
柴火噼啪作响,何霜刚醒,就听见徐元礼问:“可还觉得冷?”
何霜摇摇头,只觉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身上也重得很,努力想开口说话,根本开不了口。
“应该是口咽疼痛,说不上话。”徐母的声音忽响,“药还在熬,不妨先喂她喝些红糖姜汤,待喝过药,再用梨干煮碗梨汤、换换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