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笑着承情“不客气。”绅士十足。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纯甜。但是……篇幅不长
这两天因为肠胃炎,挂掉了,在医院。
不能更新,我有罪!!!
所以甜点来补偿。
☆、执着的人总被偏爱(四)
一月十七日,还是《今日早报》,社会版新闻,市中心的一家叫做-永恒hearth-的花店被人打砸严重,据悉称花店老板系某位企业家情人,企业家正室教训小三。这样的新闻不会给当事人造成任何损失。东篱看到新闻后,才觉得她小看何茗瑜了,她能理直气壮这么多年,自然不会是看起来只会张牙舞爪的空架子。
徐策上班她在家整理装在箱子里的书,等到午饭时候,何茗瑜追到她家里来了,她有些拘谨,一身套装,看起来是不做闲太太了,她开门后,她之前不知在想什么,脸色一瞬间变得讪讪的,也不开口。东篱注视了她几秒才说:“进来吧。”
她跟在东篱身后,东篱高她一点,站在她背后,她背很直,因为在家头发披着,在背上散着有些乱。何茗瑜心里不知怎么形容,这是她女儿,但是又几乎陌生,但是她就是能从她微乎其微的细小动作能找到她和她相同之处。
东篱见她不说话回头看她问:“坐吧,喝点什么?”
何茗瑜收起心情,说:“不用了,我来只是想让你签署关于股权相关文件。”
东篱有些意外,毕竟陈苓是她一手带大的,她能不过半个月就能彻底适应荒唐的变故。
她看着她不说话,何茗瑜很镇定,但是说的很坦白:“关于股权如果有一方争的话,一分为三,这不可能。我和你保证,你和小晖的部分不会被人动。”
东篱突然问她:“你现在保证的是你自己持有的呢?还是陈董持有的?”
何茗瑜被她问的一下哽住了,眼睛来回眨了几下,像是下了大决心一样说:“陈苓不会成为荣恒的股东,我和你保证。”
东篱笑起来,坐在她对面说:“我不用你保证。我自己也没考虑清楚,关于继承和经营。这不是意气用事,我没有能力就不会趟这趟水。请你明白,我没有和你女儿争高低的想法。”
何茗瑜急着说:“东篱,我……”
“我们不用讨论家庭,亲情这样的话题,没有意义。事实就是我们之间不熟悉,至于我是你女儿的事,就当做一场恶作剧吧。我没学会怎么和你们相处,你们也一样,大家避免尴尬。”
何茗瑜来之前做的心理建设全都白搭,东篱比她明白得多,也比她磊落。
她一直心里在平衡陈苓和东篱的重量,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想补偿东篱,但一样舍不得陈苓。她有些难过:“东篱。”
东篱最怕她这样,她已经尽量让自己和气,但是对方不配合,她有些无奈的摆摆手:“别这样,我这样讲很没人情味,我知道。我起码没有将你拒之门外,因为我不想提起任何关于罪恶怨恨的根源,事情到现在,说心安理得已经是异想天开。叶丽雯比你聪明,比你有能耐,我只能这么说。”
何茗瑜被她说得眼泪没忍住,张嘴辩驳:“苓苓也是好孩子……”声音却带了哭声。
东篱吐出一口浊气,深呼吸。不想和她扯旧账,可她偏偏觉得自己难为,偏偏觉得自己不容易。
东篱问:“你哭什么?”
何茗瑜和她道歉:“对不起……”
东篱觉得失望到无力,仰起头极缓慢地深呼吸。
何茗瑜只记得做个贤母,却不明白什么叫犯罪。她至今都认为叶丽雯和她那叫私怨,她至今都没有意识到叶丽雯那叫犯罪。
连她的父母都不认为偷换和拐卖一个性质,而偷换她的人是犯罪。
最大的罪恶,就是无知的认为自己无罪。
何茗瑜哭了片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东篱站起身不打算再和她费时间了,“你还是回去吧,其实你不用来这趟。至于荣恒的事,那是我和叶丽雯之间的纠纷。”这话说的太明白,让何茗瑜无地自容。
东篱也不看她,兀自往厨房走边说:“不要再来找我了,把门替我带上吧。”
进了厨房她倚在冰箱上,伸手在净水器上接水,握着玻璃杯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失望可想而知。
等出来后何茗瑜已经走了。东篱回了书房,她想她真的需要一个律师。
陈蔚荣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东篱再没有去看过他,他依旧很忙,即便在病床上文件还是没完没了,只是看起来有些有心无力,心脏的状况有些严重,医生不批准出院。他太需要一个人来替他,能替他整顿荣恒。所以东篱的出现太恰如其分。
东篱被第二次请进他的病房,他正戴着眼镜在看文件,见东篱进来,眼神示意她坐,比起何茗瑜,东篱倒是喜欢陈蔚荣的理直气壮,陈蔚荣问:“律师整理的文件为什么不愿意签?”
东篱问:“你……”但是却没说出来。
陈蔚荣合上文件看着东篱说:“痛苦分两种,一种能让你变强,一种毫无用处,徒添折磨,我对没价值的东西没耐心,我只做有必要的事。”
东篱看着他,这个男人像极了《纸牌屋》里的安德伍德。他这样说极冷血,却又不否认有人犯错误,甚至犯罪。上位者是不是就是这样,东篱不知道,但是他坦然的样子,倒是让东篱不讨厌。
东篱问:“我倒不觉得。我喜欢执着的人,例如,汤姆。”
陈蔚荣问:“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