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下身又湿又黏,问,“我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
徐昆忍不住吻她,“这不是废话?别说这儿,回头你把我家给拆了,都随你,只要你不再闹。”捋了捋她的鬓,“我帮心肝儿洗?”
“不要,我自己洗。”欣柑拿起上衣要穿。 徐昆拦住她,“你的衬衫和褶裙都起折了,我拿挂烫机给你熨一下。”
他帮欣柑调好水温,递给她一条簇新的大毛巾,“洗完拿这个先裹着。”
欣柑洗完澡,现自己面临一个严重的问题,她的内裤没法儿穿,湿透了,而且是那种地方流出来的水,在她心里跟尿也没差了。不穿的话,她的裙子刚过膝,从这里到女生宿舍,不远不近,要走十几分钟,万一吹起一阵风,她都没脸再做人。手上拎着皱皱巴巴的内裤,蹲在浴室地板呆。
“心肝儿,怎么这么久?”徐昆在外面敲门。
欣柑搁下脏内裤,支肘站起来。蹲太久,腿都麻了,走了几步,身子一晃,‘扑通’,坐回地上。
门外的徐昆脸色骤变,叫了两声,只听到女孩儿带哭腔的呻吟。
他不知道欣柑摔在哪一处,不敢直接踹门,担心门被踢飞,砸她身上,只好一脚脚拿捏着力度蹬门锁上。‘咔擦’,锁松了,推开一线,与欣柑张皇的泪目对上。撞开门冲进去,将人横抱起来。
“摔得严重吗?哪里疼?”徐昆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欣柑盯着他额角豆大的汗,唇抖了抖,突然有些恐慌。他好像真的很紧张自己。等他上了大学,真的会放手吗?她不敢问。喜不喜欢徐昆另说,她才十五岁,从来没想过在这个年龄就定下来啊。
欣柑不吭声,徐昆以为她疼傻了,心脏一抽,拿起手机,“别怕,我叫救护车,咱们去军区医院。”
徐家有自己的私人医院,到底不如国家权威机构有底蕴。站得越高,对国家机器的力量,越有种根深蒂固,近乎狂热的信服。
欣柑连忙拽住他,“别,不用,我没摔伤。刚才我有跟你说没事儿。你、你踢门声太响,没听见。”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害你担心,门也坏了。”
徐昆怔愣了瞬,脸色缓和下来,“你没事儿就成。没什么比你更要紧的。”坐下来,摸摸她苍白的小脸,“真没事儿?不许骗我。”
欣柑摇头,“腿麻,没站稳而已。”
徐昆探手下去揉摩她的小腿,淡淡地笑,“怎么在浴室呆那么久?还在生我的气?”
欣柑垂下脸,“我、我的内裤脏了。”脸颊泛上点儿红晕。
徐昆转身拿了件东西过来,拆开密封包装,取出一样白白小小的东西递给她,“刚才到楼下市买的,你先应付着,等会儿我送你回宿舍。”回头他就吩咐生活助理安排置办欣柑的衣物与其他日用品,舒适合身的内衣是重中之重。在他身边,他的小姑娘只会舒舒服服,要什么就有什么,绝对不能受半点委屈。
欣柑展开一看,是条一次性内裤,小声跟他道谢,钻进被子里,把内裤穿上。
徐昆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横放到自己腿上,“怎么,还要躲被子里换?严防死守不让我看,嗯?”大手伸进去,沿着小腿肚往上滑。
常年练武,练射击,他的手掌很粗糙,枪茧明显,摩擦着薄嫩的肌肤,带来极轻微的刺疼,以及触微电般的麻。
欣柑忙抓住他的手,“别……”
“不让碰?”徐昆挑眉,“你都是我的。”
自己只是他的女朋友,什么时候就成了他的?
“你再摸,弄湿了,还要换裤子。”横了他一眼,千娇百媚。
徐昆呼吸促了些,哼笑,“小浪娃娃。”喉头动了动,低颈凑到她肩颈窝,瘾君子一样,痴迷地蹭,嗅,舔,“就稀罕我的心肝儿水儿多。乖乖,祖宗,别念书了,也别出门,就在家里呆着。不许穿胸罩,不许穿内裤,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湿了也不怕。让我随时玩儿你,操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