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掏出一个二两的银角子,苏轶昭看了看,便打算放在门边的灶台上。
“哎呀!之前的鸡放血,忘了那个盆接着。都是你爹,一刀抹了脖子,也不知道拿个竹管子接下来。”
村长婆娘有些不满,这鸡血还是个荤菜呢!
苏轶昭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将银子放下,匆忙跑了出去。
“李大人,我大约猜到那件凶器是何物了!”苏轶昭叫住正要爬上马车的李推官,一脸振奋地道。
李推官连忙惊喜地喊道:“是何物?”
“里正爷爷,您知道杨山杀猪用的是什么刀子吗?”苏轶昭没有回话,而是转身对里正问道。
正在送行的里正被问得一愣,思索了片刻后道:“那家伙什儿可多了,我也分不清。”
苏轶昭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您见过他的家伙什儿吗?这其中有没有一种工具,是比较尖锐的,还能同时放血的。”
里正不假思索所地道:“见过啊!他杀猪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呢!你说的是杀猪用的尖槽吗?我见他用过,人家杀猪用的尖刀,可他不同,用的就是那个尖槽。”
“尖槽?是何物?可在他的家中?”李推官觉得那可能就是凶器。
凶器2
“这我就不知了,不如您派人去他家看看?他老娘这会儿就在家,我带您去他家问问。”
李推官颔首,指了七八人跟上,他脸色冷峻地道:“走!你们先去杨山家搜检!”
苏轶昭跟着李推官他们往杨山家走去,一路上左邻右舍都朝着这边张望,围观者众多。
原本这件案子是打算隐秘调查的,可杨丁的死打乱了众人的计划。
既然瞒不过去了,那就只能尽快破案。李推官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是愁眉不展的。
杨山家比较偏僻,在村的最西头。
苏轶昭他们到的时候,竟意外发现一位老妇人正站在院门口张望着。
见着官差们过来,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这是府衙的李大人,快给大人见礼!”里正连忙上前对杨山的母亲说道。
李推官刚要说一声不必多礼,那老妇人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我儿,我儿和我儿媳昨日一夜未归,他、他们”
老太太说的语无伦次,苏轶昭觉得她已经鼓足了勇气,只是害怕地连唇瓣都在颤抖。
唉!遇到这样的事儿,苏轶昭觉得说再多都是枉然,安慰老太太的事儿还是交给李大人吧!
李推官转身给身后之人使了个眼色,衙役们顿时鱼贯而入。
里正也无奈地叹了一声,“嫂子,这些官爷要来找一样东西,你家大山的吃饭家伙什儿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