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轶昭气急了,忙活了一天,居然就得了这么点报酬。
鼠妹撇了撇嘴,等真碰上了,那就是讨好卖乖献策一条龙服务。
不是它瞧不起人,苏轶昭还能有这点骨气?
苏轶昭气得一掌拍在车壁上,这是人干的事儿吗?啊?
气急败坏地回了府中,要说之前没得到这一百两,她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可明明已经得到了,又要失去,这叫她怎能不扼腕?
没理会前院和她打招呼的狗兄,苏轶昭径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一道人影伫立在长廊处,远远见着苏轶昭的身影,顿时疑惑不已。
“这?是谁来着?”男子用折扇指着苏轶昭的背影,对身后之人问道。
“老爷可是觉得眼熟?眼熟就对了,那是您的儿子!”
忠伯看了一眼自家老爷,无语地道。
“你去把他叫来,见着他爹,怎能无视?真是不知礼数!”
苏文卿很是不满,对忠伯吩咐道。
人家也没瞧见您呐!忠伯不敢多言,只得领命办事儿去了。
不通庶务
“你整日在府中无所事事,为何不勤奋进取,如此不求上进,枉为我苏家儿郎。”
苏轶昭掀了掀眼皮,心中却在纳罕。
这便宜爹今天突然一本正经地训斥她不读书,这是转性了?往常这位可没管过这个。
“儿子还没入族学,手上无书,只能听府上安排。”苏轶昭只得解释道。
“为何不入族学?”苏文卿皱眉,此刻他的眼神比往日深邃了不少。
“老爷!族学还未开学呢!去年罗夫子告假回乡,今年还未找到有名望的夫子。”忠伯忍不住提醒道。
“哦!嗐!”苏文卿这才想起,“那也得在自己院中好好读书!”
“老爷!少爷只怕还不识字吧?无人教导,有些难呐!再者府上还未发话,少爷入族学之事,恐老太爷案牍之劳,无暇顾及?”
忠伯看不下去了,这事儿您得和老太爷提啊!您不提,谁记得呢?
苏文卿此刻只觉面上无光,他看了一眼忠伯,第一次觉得忠伯是如此碍眼。
苏轶昭朝着忠伯使了个多谢的眼神,这爹明明就是没把她放在心上。
“咳咳!”苏文卿轻咳了一声,“如有不识,那也应该向府上兄长讨教。你父亲我也在府中,为何不来求惑?”
忠伯察觉到刚才自家老爷的眼神有些不善,也不敢再多言。
不过他在心里嘀咕,您见天不在府上,少爷想见您一面哪里容易?
“儿子怕自己愚钝,便不敢打扰父亲和兄长们!”苏轶昭哑巴吃黄连,索性捡了好听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