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必安因为即将出征的原因,接下来的几日都留在府中休息。
年初一到年初六,子书岁每日都与他黏在一块儿促进感情。
初六这日。
她在书房里意外看见了他要写给皇帝的奏折。
上头写了当年沈令薇与嵇家勾结,致沈永宁于死地的具体描述。
子书岁神色认真地看完,奏折便被蓦然抽走,她扭头,只见萧必安已经站在他身侧。
他似不经意地问,“看这些做什么?”
“意外看见的,”子书岁抿抿唇,想着那奏折内的内容,小心地问,“你奏折里写的永宁郡主,我好像没有听说过,那是谁啊?”
闻言,萧必安将奏折随意地放在桌案上,并未有所提防,“一个不重要的人,你不认识。”
“哦,”子书岁主动牵起萧必安的手,“你向陛下揭发沈氏恶行,是为了给我出气吗?”
萧必安低头,便看见少女那亮晶晶,透着欢喜的眸子,他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少女粉红的鼻尖上。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抚上她的鼻尖,摩挲两下。
子书岁鼻尖的脂粉又被他擦了个干净,她偏偏头,娇声道:“你别擦了。”
萧必安果然停下动作,他抬手,只见指腹上染上一点粉红,他皱皱眉,“我以为……”是冻红的。
子书岁不想他的关注力被转移,她还想问那奏折的事,“表哥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嗯。”萧必安牵着她的手,走出书房。
这应的一声,也不知是回答她哪句话。
子书岁任由他牵着,跟着他的步子走。
“可表哥若没有证据,皇帝能信吗?”
她含蓄地问,言语中仿佛透着对他的担忧。
岁岁切号:大闹定婚宴,最后抱抱表哥
萧必安嘴角扬起,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自信,“证据,自然有。”
见他势在必得,子书岁便彻底放心了。
按照这个势头,她只需静待好消息。
或许是因为打心底里开心,她的两个小梨涡如同深深地刻在脸上一般。
两人停步,站在桥廊上,湖中的鱼儿都朝着两人脚下那处涌去。
“你很开心?”他忽然笃定地问道。
子书岁抬眸,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目光又专注地落在自己脸上。
阶段性的胜利,她自然开心。
又怕被萧必安察觉出异常来,她一瞬间收敛了那欢欣,不过,最近萧必安不如从前那样阴冷了,对她也没那么多疑了。
或许,这就是情爱的力量吧,竟让萧必安这样的人物都失去了些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