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的周师兄真的能赢我？”
牧凡调整好气息，重新直起腰，恢复巅峰状态，嘴角上扬，质问印婵儿。
印婵儿柳眉紧皱，面露鄙夷地讥讽道：“牧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周师兄打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服气。”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得认命！不过，周师兄是东灵院弟子当中的第一人，而你，不过是个废物。”
“你这样的废物输给周师兄，也不算很丢脸。你不用想方设法替自己找回颜面，反正也没人在乎。”
“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跪下来，给我们磕三个头，我可以让周师兄放过你！”
闻言，牧凡缓缓摇了摇头，戏谑地笑出声。
“哦，放过我？”
“你确定，是你们放过我，而不是我放过你们？”
说着，牧凡气定神闲地打了个响指。
啪！
印婵儿俏脸色变：“你什么意思？”
“就你这样的废……”
“噗！噗！”
然而，仍想咒骂牧凡的印婵儿刚挽上周穹的手臂，立马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给推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来不及反应，众人只见原本保持着一掌轰出姿势不变的周穹，体内灵力不受控制地爆开，仰天吐出一大口鲜血，萎靡不振地倒在地上！
就在刚刚，牧凡与之交手的时候，为防没有灵诀，出现不测，将一股妖力硬生生灌入其体内。
妖力暴戾，强大但难以掌控，容易污染灵力，灵力则会排斥妖力。
两股力量在周穹体内相冲，把他的血肉之躯当成是战场，他不修妖道，没有妖心，妖力在牧凡的操控下，只需要轻轻一个响指，随时都可以爆发！
即便是没有爆发的时候，周穹也只能将全身灵力用来对抗侵入体内的妖力，早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此刻，寂灭之时！
“周，周师兄，你怎么了？”
“周师兄！”
“快去叫学院导师！”
众人见到周穹遭到重创，气息萎靡，脸色巨变，赶紧靠拢了过来，有的弟子飞速赶去院中寻求导师。
印婵儿更是俏脸煞白，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她嘴里还在嘟囔着：“不，不可能。”
“周师兄输了？”
“周穹怎么会输呢？怎么会输给这个废物？”
她下意识把心里话喊了出来，反应过来时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她紧张地看向牧凡，迎接她的却只是寒霜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目光。
这是什么眼神？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不屑？是强者对弱者不放在眼里的冰冷？
牧凡凭什么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闭嘴！”
一旁正在救治周穹的灵院弟子对印婵儿喝止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周穹师兄根本就不会受伤！”
“就是，自己惹出来的祸事，招惹来的麻烦，还要周师兄来解决！”
“我看你和那个废物一样，也不配待在东灵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