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合格者，才有资格成为东灵院的弟子！
牧凡按照指引，将手放在石碑之上。
“牧凡？是你？”
恰逢这时，一道熟悉又略显陌生的声音响起。
牧凡回头看去，不出所料，是三年没见的印婵儿！
“婵儿！”牧凡下意识伸出手，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
分别三年，印婵儿年方十六，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愈发水灵，面若芙蓉，及腰长发随风舞动，惹来无数男弟子为之侧目。
牧凡目不转睛地看着印婵儿。
“婵儿，你变大了！”
印婵儿面露尴尬之色，有些生冷地说道：“这是东灵院，不要随意轻薄院内弟子。”
察觉到印婵儿仿佛在和陌生人说话的语气，牧凡赶紧解释。
“我是说，你长大了，长高了。”
面对牧凡故人相见时的激动，印婵儿却是面无表情。
“嗯。”她轻轻应和了一声。
测灵碑很快测出了牧凡的姿质。
坐在一旁的学姐只是看了一眼，顿时失去了兴趣，低下头冷冰冰地说道。
“你叫牧凡是吧？”
“年龄，十八岁。”
“境界，纳灵境。”
“灵根……下乘！”
“测试不合格，年龄太大，灵根下乘，请回吧。”
不合格？这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是下乘灵根呢？”
牧凡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难道是因为我觉醒灵力和妖力二重修炼路途的原因？”牧凡在脑海中思索着可能性。
学姐压根没有特意关注牧凡，这种不甘心的人她今天看见太多了，总不能每个不甘心的人东灵院都收了吧？
“如果你现在只有十五岁，我们还可以考虑让你当个记名弟子。但现在嘛，呵呵，下一个！”学姐麻木地继续朝下方喊着。
牧凡只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印婵儿。
“婵儿，你能不能跟东灵院的人说说，让我再试一遍？”
“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没有任何资源修炼至此，我不可能是下乘灵根！”
“中途还为了你，枉费了三年时间！”
可印婵儿在看到牧凡不合格的测试之后，冰冷的眼神彻底鄙夷起来。
“废物就是废物，测试一百遍，你也还是个废物！”
轰！
印婵儿讥讽的话语在牧凡脑海中不断炸响！
“婵儿，你……”牧凡嘴唇微微颤抖。
“不要再叫我婵儿了！你让我觉得恶心！”印婵儿黛眉微蹙，嫌弃道。
“一个十八岁才刚刚到达纳灵境的废物，还是下乘灵根……”
“我跟你之间，有着无法弥补的巨大差距！你我，终究不是同一阶级的人。”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