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神气什么!”刘大花在她背后挖苦着,“还不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就这种女人,条件再好,她儿子都不能要!一看自己生的儿子,再想家里的大孙子,刘大花就有种隐隐的得意。
女人不能生,就不值钱!就低人一等!
刘大花心情不错,因为名医说了,她的病能治,给她开了不少药,说药到就能病除,让她放心。
“看来你还是有些用的,你老师一听我是你婆婆,可关心我了!”刘大花难得对言瑟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言瑟拿过刘大花的药方假装关心的看了看,皮笑肉不笑的说:“咱们是一家人啊。”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这个药方只要加一味药,结果就会大不相同,她只要在熬药的时候偷偷的放进去,就能人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刘大花。
而这个东西她手里恰好就有。
看完病的刘大花一身轻松,在楼道里看见谁就说那名医多厉害,比言真厉害多了!
昨天她还巴结着言真,求着她给看病,转头就变了脸,真是好赖全靠她一张嘴。
“言真就是不行!就知道忽悠人!”
“田婶子,我不是说你,言真在我儿媳妇老师那都不够看!你要不让我家媳妇给你介绍介绍,也去仔细瞧瞧,再让言真那丫头耽误了你的病!”
刘大花颇为自豪,觉得言瑟又有用了,话里话外都带着得意。
“我呸!”田婶一口唾沫星子差点吐刘大花脸上,“你赶紧滚吧,教自己女儿当贼的人,你说的话谁信啊!”
就是看不惯她这个得意劲,田婶翻了个白眼,“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叮嘱屋里的田富美和铁蛋说:“今后别搭理那个老不死的!”
言真和陈娟还没走到五楼,就听见了刘大花昂扬的“宣传声”。
言真冷冷一笑,这老太婆就知道犯贱,别怪她不留情面。
王家家的煤气灶上煎着中药,苦涩的味道已经飘了出来。
言真用手在鼻子下面扇了扇风,摇摇头,哎了一声,“喝中药啊,最容易被人下毒了。”
“别到最后被人毒死都不知道。”
正在看着中药罐子的言瑟手里一顿,不可思议的抬头,刘大花的神情一滞,看向言瑟。
言真只不过是想吓吓刘大花,就刘大花那个怕死的架势,估计又要疑神疑鬼了。
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刘大花每天变合法的折腾言真请大夫,身上被蚊子咬个疙瘩都恨不得找村头的赤脚医生瞅瞅。
所以啊,这人身体一有毛病后,就生怕自己死了。
言真只是想挑拨下刘大花和言瑟的关系,可没成想就让言真碰个正着,言瑟是真的想毒死刘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