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屋外的空气黏稠沉闷,没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蝉鸣也清浅到微不可察。
二楼的动静不算大,但是架不住你全神贯注,竖耳倾听。
……
原来是这样啊。
小源今天看见喜欢的人了,疏解疏解也正常,能理解。
如果这个时候去敲他的门,小孩会不会萎掉?
你乐了,手肘撑在楼梯扶手,颇有闲情雅致喝水,说不上尴尬,只是有种无意看到自家小孩精彩纷呈的日记本,第一反应是先不怀好意哇塞,然后细细品读,最后合上复原,脚步轻轻离开,深藏功与名。
不过手冲为什么会连带木地板也震,这是只有耳朵挥功能的你没法理解的。
话说小源声音真好听,和外表严重不符,喘息不再掩饰,应该是快要结束了。
听墙角听一两声还行,坚持全程真的就成变态了。
你要开溜。
“姐姐,为什么还不睡觉?”模糊的黑影站在楼梯最高层,你被打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有未消解的情欲,有低沉的怒气,总之很不友善。
你不合时宜想到惊悚片中把人推下楼梯,最后镜头给到一个冷漠笑容或者始作俑者身影的经典桥段。
“口渴,起来喝水。”
气氛不对劲,尴尬对话什么的更诡异,你移动脚步,捧着杯子恰如神游。
和男生同住太不方便,他应该快回家了,明天带他逛逛,本来在自己这也不是长住。
直到回房间关上门,背后那令人头皮麻的视线才中断。
你呈大字仰躺床上,举起空空如也的玻璃杯懊恼,旋即翻身握拳猛捶枕头,面颊难堪烫,你捂脸。
……早知道就不出来喝水了。
李青源没有回房间,而是阴沉着脸下楼,下体堵着肛塞,每走动一步,两股摩擦都会刺激到自己,他已经很湿了。
静谧的夜中你能听见动静,他也可以。
几乎是第一时间觉有人在楼下徘徊,临近的高潮戛然而止,龟头肿胀,下体的酥痒得不到贯穿缓解,可动情的淫液一股接一股吐出,他没办法,匆匆摸到肛塞堵住。
让他恼火的点太多,他没法说服自己理智,随便套上裤子就想出去抓你。
所以现在是真空状态。
腰部松紧带卡到阴茎一半,像用束缚带绑住,紧贴小腹以免撑起不必要的弧度。
他得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