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就是别下雨天喝。”池牧之动作慢下来,进衣帽间拿了瓶水,再出来,表情微妙,已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forepy很短,仅三分钟,他就感觉到了药物对他的支配。李铭心身体放肆吞吻,在夏天的最后一场暴雨里,也化作一场急雨,酣畅湿透。
异常呢,肯定是感觉出来的。只是享受其中,忘了问了,等两趟结束,李铭心见他仍能快速半支,抱着他夸他,怎么雨天忽然这么厉害了?
他附至耳边:“吃了药。”
她以为是加了止痛药的量,怕伤胃:“那晚上吃面,养养胃?”
他埋进她颈窝,坏笑:“男人的药。”
她反应了一会:“你做的那个药?”上回看到他带回来两盒样品,他们就此事交流过。他说别怕他变老了会不行,要相信科学。
他不再回答,寸寸推入。李铭心有点不好意思。她拨出它,揭掉t,“那就别带了。”
池牧之疯狂流汗,震惊抬头时,汗水雨一样滴落:“什么?”
“试试。”他上次说想没t做一次,在“门口”跃跃欲试。她谨慎,一点没给他机会。池牧之没坚持,还说了声抱歉,像个没吃到糖的小孩默默戴上。李铭心记住了那一刻,次日拟了几个预案,并咨询执行了其中一个。她没告诉他,准备当糖发给他吃。
李铭心很沉得住气。
下雨让人没心情,包括吃了“那药”,也就是哄女朋友开心,但她说可以不用戴的时候,池牧之迅速精神:“真的?”
“试试。”她没解释原因。
池牧之支起身体,双手撑在她两侧:“你确定?”
她眼睛咕噜一转,酒精早已从她体内褪尽,这刻只有小狐狸式的狡黠:“你上次不是说,s了两三回,活性就不在了。”
好吧。池牧之有底线地挣扎道:“那我必须承认,上次说的时候是使坏。”
他这方面很健康。他们部门借工作之便,基本都在合作的生殖中心查过。二十个中青年男性,只有两个正常,他是其一。其他同事基本都有点炎症或者活性问题。
他并不能保证,这一进去,只是一场性。
她弯起唇角,环上脖颈,甘之如饴:“那就使坏吧。”她主动下沉,裹住他,“我喜欢你坏。”
操。
李铭心这种过度谨慎的人,能在这种事上松口,能让池牧之发疯。他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她没有任何隔阂的,贴在一起。
李铭心交换,说下次还给他进去,但要录他雨天喘息。池牧之没有迟疑,答应了。
之前一直觉得不像话,但以物易物,那可以商量。
为此,他甚至犯贱地等雨。
两周没下雨。
入秋,天干燥,老天爷一滴也没舍得给。
“这几天没下雨。”池牧之语气流露可惜。
看他认真算日期,李铭心心中发笑,不过面上非常正经,抱住他说,她也享受,好舒服,最喜欢他灌进来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