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人的防线,也是他的防线。
他们还不配赤裸相见。
欲望烧掉他的理智,剥掉她的伪装。1。
池牧之就一念头:这女的真的脑子有病。他卑劣地想,很好,有过这一次,以后就容易了。原来他不排斥和没有感情的人做这件事。软绵绵的女孩子,是俗男精神休憩的港湾。
随完毕,心慢慢软化,捧起她汗湿的脸庞,又叹了口气,算了,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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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为是,还拿白日腔调,附和得极有天赋。
呼吸流淌?耳畔,贱得像身经百战。
换t式时,他为她缓劲儿,放弃欺负她。
李铭心已然控制不了呼吸,喘得眉心紧拧:“池牧之。”
他轻轻啄w:“嗯?”
“我想看你sj。好不好?”她双眼装着片好奇的银河。
“你看过别人的吗?”他沉下眼眸。
李铭心被撞晕乎,回答慢下半拍:“看过。”
谎话精!2。
李铭心失去平衡,很快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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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防备周全,这事上居然可以做到毫无保留完全接纳,这也算天赋。
回房,池牧之挺久没睡着的。他以为自己会思考这件事,实际每一方寸仍沉浸在不死不休地放纵里。
她断断续续虚弱的声音循环入梦。这趟,梦里剪影有了具体的一张脸。倔强漂亮,风情万种。
他违背生理地晨b了。若不是身上有指甲抓过的鳞状伤??,他以为整晚都是梦。
清晨看到她,人还半醒。
她发丝挽起,戴上和昨晚截然相反的面具,温顺有礼地给他送手机。
池牧之接过昨天落在枕边的手机,情人般耳语:“有不舒服吗?”
她后退一步:“没有。”
他等她控诉,然后道歉。李铭心一副该她受着的样子,没有一丝抱怨。
池牧之放弃揣测。脑子有病,随她。
池牧之给了她一张副卡,让金助理通知她,去买条裙子。卡的密码是他在北京转过的三个科的病床号。
她对他一点好奇都没。不发问,不主动,不联系。如果不是还要挣钱工作,池牧之怀疑她睡完会跑。
不便干涉她的工作,他只能替她利用时间,让她24小时在家待命。钱没有开得很高,防止她富了就跑。
他相信,李铭心干得出这种事。
年初四,他们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