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害怕吗?”
她浅笑,加重了回握他的力道。
呼吸再次错乱。血液循环加速,酒精代谢很快。
他补了一些酒,身体困乏,有点想睡,握着她的手,又不想立刻睡去。
他借酒意来回抚摸,占尽便宜,她始终一言不发。也许这时候发出控诉也好,他至少有申辩的机会,或者说几声抱歉,她太淡定了,让这一行为变得十分正当。
他盯着她的手,礼貌地问:“有男朋友吗?"
她抿唇笑了,没有答。那对儿乌瞳鱼缸里装着两条狡猬的鱼。
“有吗?”他哑声又问了一遍。
“猜?”她妩媚地扬起眉尾,靠近他半分。
“有。”他故意这样猜。
她弯起眼晴,被逗乐了。
“他知道吗?”他挑眉,虚弱地啄吻她的手背。
李铭心配合他的步调:“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笑意在掌心颤抖地传递。
这些话他几乎从不在白日拿来玩笑。
可见,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而她,也很妙。
穿入五指,池牧之与她暧昧摩挲。
室内安静,他能听到克制之下的属于她的动静。
掌心之间来回的摩擦。
很细微,呼吸动静一天就隐去了。
“您喝多了吗?”
她每次用“您”,都很刻意。
池牧之好笑:“五分吧。”
酒意横行,他放肆地牵上她另一只手,被她反手阻止,“池先生。
很好,和“您”比起来,“池先生”更刻意。
“嗯?”他缓慢地起眼皮,等她说下去。
“您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至于这么醉。”
“那我是谁?”
“你想是谁?”他讽刺。
她看着他。没有回答。
喝了酒的世界被加入高倍滤镜。
正经画面变得妖娆,山峦弹跳起伏,搔首弄姿,以高速列车视角刺激着他。
池牧之控制呼吸,努力聚焦,终于看到一一那里山峦静止,是他的想象力在作崇。
不管她真实状态如何,饶是一动没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动作和思维还是被灌满了violence与色q。
此刻的李铭心就是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他。
他告诉自己不是,但她呼吸缭绕,鬼魅一样,不断引诱他腐坏。
池牧之心里骂了声操,咬牙将眼前的诱饵一一折落。
他替她挽好发丝,拢起松散的前襟:“别急。
毕竟喝了酒,动作有些抖,指关节碰到那里,惹得她呼吸不平。登时,山峦起伏,波涛汹涌。
她颇会拿捏,受辱状:“我以为您是君子。”
操他么的。荡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