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事?会去朋友开的工作室出出汗。”这几年一直在练,保持的不错。
李铭心已?经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了,硬着头皮社交:“身?体吃得消吗?”
他三口把面包包了,正在仰头喝水,听她这么问,喉结滚动明显一顿:“我在李老师眼里是这个?形象?”
喝完水,池牧之嘴唇湿漉漉的。白皮映衬下,更显唇红。
明明是剑眉星目,不显女相,怎么能这么勾人?是养尊处优的男人都这样吗?还是就池牧之这样?
庄娴书那句醉话咒语一样缠绕,李铭心……真想把他吃了。
她避开眼,贝齿在自个?儿唇上咬下两处陷落:“还好。”
十五分钟结束,她进去看书,他回了车上。
学习效率肯定是不高的。
李铭心很燥。下午的一切都让她很燥。
但她努力克制燥意,硬是把自己的屁股钉在凳子上,做了套模拟题。
19点结束学习时?,室友的手机电量刚刚耗完,正在借充电宝,见她要?走?,都不用李铭心打发,室友自动留下,说要?待到图书馆关门,不然今天就废了。
她总是在一天的最?后一刻突然觉醒,李铭心见怪不怪,让她加油。
循着池牧之的指示,李铭心找到了图书馆地面停车位。
这两百米七绕八绕的路是她第一遍走?。
这辆车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去找。
卡宴的车门也是她第一次自己打开。
可这些事?无比熟悉,像前世做了好多回的动作。
车门一开,他惺忪的俊颜也像看了无数回。明明这也是第一次。
车内很暖,他西装脱掉丢在了副驾,襟前扣子解的很低。见她来了,拎起?西装往后座一丢,揉了把脸:“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李铭心刚坐上车,他便靠了过来。
她垂眸未动,等?他气息接近。
池牧之手臂圈至左肩,近如侧身?低语,锁舌的金属闪过眼前,一条安全带“嘶拉”滑下,虚贴着她的弧线自动收紧。
撤离时?带起?的那股小风,掺着木质香味以及被风吹淡了的烟味。
“抱歉,这次不是故意挨这么近的。这个?位置确实不太好弄。”他说的倒是坦荡。
“那上次是故意的?”李铭心调侃。
他偏头:“哪一次?”
“不记得了。”
池牧之噙着淡淡的笑意:“李老师,那就忘了吧。”
车子穿过半座城市,驶往大剧院。
李铭心一路贴着车窗,头也不回地认真看街景。那股劲儿,用池牧之打趣话说,就是“比看电影还投入”。
他们来得晚,地面已?经没有车位了。驶入地下泊完车,池牧之手摁上了右腿,喃喃道:“要?下雨了。”
一股酸胀隐隐袭来。
“下雨前也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