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她的手反折在身后,敖筽直接用术法将她的手腕绑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撕开。
被捆绑的姿态和不受珍视的行为让敖陶回忆起那段不好的经历。
她的眼角都红了,有怒火也有害怕。
细缝般的花口微微翕动着,被敖筽粗长的肉根抵着,潺潺的蜜液从花缝间渗出,将男人硕大的龙根头泡的锃亮。
“混蛋……敖筽,我讨厌你!嗯~哈……”
敖陶浑身软,那又硬又烫的鸡巴有节奏的戳弄着外阴,这种受辱的状态居然依旧让她舒服得想放声呻吟。
“嗯。好!”
敖筽咬着牙答应,放纵自己将前端探进去。
讨厌也好,如果不能做唯一喜欢的人,做唯一讨厌的那一个,也好!
那根鸡巴本就粗大,今日更是被刺激的愈雄壮。敖陶有段日子未经历性事,而且前戏也没做好,虽然水儿流的多,但在敖筽这样突猛的动作下,还是感受到干涩涩的。
紧致的阴道堪堪容下了前端硕大的阴茎头,再想要更进一步就被阴道里的软肉拦着、挡着、绞着。
“嘶……放松点!”
敖筽皱着眉,低头胡乱的想去咬她的唇。
“滚唔……滚开!”
敖陶挣扎着,也不管自己会摔倒,身子往后仰,躲避着他的进攻。
眼看着妹妹重心不稳的向后倒下,敖飓赶紧上前将她撑起来,夹在自己和大哥的中间。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妹妹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连“滚开”这样气急败坏的拒绝都说出了口,一定很生气。
敖陶虽然性子骄纵,但毕竟是老祖一手教养出来的,并不任性妄为,待人接物落落大方,有些自己的小脾气,一般情况下却不会跟人置气。
但一旦她生了别人的气,那就一定不会再搭理那人。
之前有位同族的后辈,在外族雌性面前放肆惯了,在她跟前吆五喝六,做了一堆讨人厌的蠢事,至今她都没再接触那后辈一次。
何况她最不喜欢被束缚。
眼瞧着妹妹和大哥就要变成仇人,敖飓连忙暗地传音给敖筽。
“大哥别这样,泠泠之前被龙鲤那老贼掳走……受了苦,最不喜欢被束缚了,她身子稚嫩,手腕都勒红了,赶紧松开吧!”
敖筽视线一转,现她的手腕果真被勒红了,不好的心思瞬间消失,只剩下浓浓的心疼,赶紧解开了捆绑的术法。
“啪……”的一声脆响,是释放了双手的敖陶干脆利落的给了敖筽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