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呜——啊——不要!”
“真的不要么?奚大人?那么我放手了——”
“不……不要……啊……不要放手……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当心了奚大人——”
“啊——”
在最后一次挺起腰杆之后,奚梓洲的身子软了下去。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他。手臂和身上的痛楚在那一瞬间消散殆尽。他静静躺着,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铁皮屋顶,再也没有波澜。
萧晏抬起手,放在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到奚梓洲眼前:“这么快就不行了……你自己瞧瞧,你是有些纵欲过度了。”
奚梓洲一咬牙,脸拧到一边。恨不能在床板上撞条缝出来,好钻进去。
萧晏叹息:“你终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一句话,活像是一杆银枪,挑破了奚梓洲最后一点防备。
他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好意思?
他咬着牙:“将……将军……别误会……”说着硬是提起了下半截已经没有知觉的两条腿,尽可能地在萧晏眼下打开了:“我不过是……不太习惯被别人……碰那里……你操我好了,我喜欢被人操……”
萧晏脱了自己的裤子,两手牢牢握住了他的脚踝往上一拉,居高临下地看下去:“也好。我也忍得有些难受了。”
奚梓洲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扯,痛极了,连眼睛都不怎么睁得开。现下从自己两 腿 之 间的缝隙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萧晏那狰狞昂扬着的分身。
虽然前三天他一直都觉得那东西很可爱,现在却有一股无名的恐惧升了上来。
他突然想拖延时间。
“将军……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倘若不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上我和上一条狗也没什么区别么……你好像……一直都不喜欢我和你做……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趣了?”
萧晏把他的两条腿弯折起来牢牢地压在胸前,手指在那入口的褶皱上若即若离地轻按了几下:“我不是不喜欢和你做,只是不喜欢你和我做的时候,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那根手指在入口处捻压几圈之后,突然挺直了,猛插进去!
奚梓洲浑身打了个激灵:“啊——”
萧晏的手指一举攻进去之后,便屈了起来,指尖在火热黏湿的内壁来回划着圆圈:“对你来说,无论是谁在里面都一样是不是?”
奚梓洲无力地扭动腰肢,拼命摇头:“不……不要……”
“你刚才也说不要的……你也会口不对心哪……”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霎那的空虚之后,那熟悉的,火热的利器终于刺了进去。
萧晏挺身刺入,小心地抽插起来。那里面是他熟悉的湿热和紧窒。虽然奚梓洲一直在喊着“不要”,那窄小的内壁紧紧却包裹着他,还一动一动地,仿佛要把他的分 身连根吸进去。前端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摩挲得异常的舒服,快 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瞬间将他淹没,又逼着他更加大力地把自己送进去。
原本只是想小小惩罚奚梓洲一把,谁知……竟停不下来了。
奚梓洲的身体几乎是不自觉地在迎合着他,腰肢伴随着他抽动的频率在不住地扭送迎送着,开始时那别扭的抗拒,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欲据还迎。
雪白的,纤细却又不显得孱弱的身躯,被昏暗的火光染了一层蜜色。细致的颈项和胸膛之上,滴滴细密的汗珠反射出无数点火光。精致的锁骨之下不远处,暗红色的两个圆点随着身躯的摆动微微颤抖。
但是身上的风光,又如何比得上面上的春色。
奚梓洲薄唇半张,眼帘半垂,似乎是想紧闭而不得。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只剩下一汪深幽的潭水。脸颊上的那抹红色,更像是隆冬时在雪地中莫名其妙烧着的火。
这一切看在眼里,已经足以让萧晏发疯。
声声的低喘,呻吟,纠缠不清的气息,身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连接处黏嗒的水声……一切的声息灌进耳里,更像是掺了毒的春药。
萧晏狠狠地抽动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嵌到奚梓洲的身体里,骨肉不分,血脉相连。
被无情地折磨蹂躏了半晌,奚梓洲终于受不住滚烫的利器在体内那敏感的一点上来回的撞击,前端断断续续地又泄了一回。瞬间的的快感很快消散殆尽,无处不在的痛又一下子涌了回来——手臂,身躯,还有后面那里,那利器的冲撞却仿佛要永无止境地继续下去。
想推起冲撞着他的身躯的那个人,手臂却一动都不能动;嘴里一遍一遍地哭喊着“不要”,却完全被当成了耳边风。
向来即使是被插也要掌握全部主动的奚大人,第一次在一个死囚身下如此狼狈。
滚烫的液体涌进了身下的甬道,覆上了被撕裂的伤口。奚梓洲在烫伤一般的痛楚中,终于失去了仅余的知觉。
有三个人推门进来,其中一个弯腰匆忙地捡奚梓洲的衣服,另外两个径直走到床前,迅速地在奚梓洲人中穴上掐下去,然后把他抬走了。他们仿佛见惯了这种场面,居然对萧晏视而不见。萧晏扯过那件破衣服来遮住自己,喘着气,冷冷地说:“果然,有人在监视他。”
那三个人就跟聋了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萧晏接着说:“非要这样你们才肯现身么……”说着望向一脸苍白两眼紧闭的奚梓洲,“对不住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
半个时辰之后,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出现在禁宫御书房的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