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学着叶寒峥的惯用动作,双手抱臂睨着脸都被自己气青的薛远辉,一字一字不紧不慢地继续道:
“我昨日如果不做出如此的妥协,你又怎会老老实实来送这一车礼物?你若不送这礼物,岂不是会先一步上奏陛下,说一些颠倒黑白的话?”
“虽然我相信陛下可以明察秋毫,可在他老人家面前辩解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他老人家年事已高,国家大事都操心不过来,你觉得他有心思听我们说这些家长里短?”
“你啊!如今也尝尝失去时机的滋味,也尝尝被人污蔑等死的滋味吧!薛大人,我们刑部再见!”
江琯清说完就使劲瞪了薛远辉一眼,转身就向回走。
该骂的骂完了,她浑身畅快得很,哪里还愿意跟这样的渣男浪费时间?
薛远辉被她气得咬牙切齿想扑过来,结果还未等靠近,就被几个强壮的家丁拦住去路。
他一个文弱书生子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的。
正如江琯清之前说的那样,失去了先机,就等于失去了一切翻盘的机会。
薛远辉堂堂一个侯府继承人,一个大家眼里聪明能干的世子爷,居然就这样被江琯清戏耍了。
而等待他的只有皇帝的严惩,以及刑部的审判。
当真并非一个痛快可以形容的。
善恶有报
薛远辉以残害发妻的罪名,被皇帝免去官职,入狱六个月为江苏觅赎罪。
薛夫人因为歹毒的名声,在京城内所有贵妇人家里,无论是想找谁为儿子求情,根本连对方的府门都进不去。
毕竟大家私底下是怎样折磨儿媳妇的,那都不过是私事。
可是像她薛家那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还让人告到御前,那就是过分极了。
谁跟这样的女人走在一起,那不都是一丘之貉?
那些门当户对的贵族一看,有这样的长辈在,谁敢把小辈跟那家的子女定亲?
那不是将自己的孩子往火坑里推?
所以大家都逼着薛夫人,也让她尝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状。
江琯清就只是随便出手,就将薛家母子狠狠教训,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而大家又都挑不出江家欺负孤儿寡母的证据,也都纷纷只能笑话薛家这次踢到了铁板。
谁叫他们普通的女人不招惹,非要招惹上大宁王朝第一女官呢?
可是大家笑话薛家归笑话的,再看江琯清的眼神可就变了。
人家江琯清不仅有真才实学,凭借自己的本事进入博学馆,甚至进去才刚刚几个月而已,就为大宁王朝再添新技术,为百姓谋福祉。
如今又凭借自己的手段,为妹妹报仇雪恨。
就问你,即便是曾经的大宁王朝女英雄,女将军段月英,又怎能和江琯清的手段相提并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