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比她的急色,他却是稳的一批。
她不同意去拿,他便双手拉住她作乱的小手起身。
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长长的手臂伸出,就从花几上拿起早就倒满的酒杯。
“喝点酒才能给有兴趣嘛!”
他将酒杯不容置喙地放到她手中,便拿起另外一杯酒来。
为了兴趣,她忍了。
两条手臂相交,他们的眼中便只能看到对方了。
香醇的美酒递到唇畔,那是还未入口便已经醉了三分。
他说得对。
喝了酒的确会更放得开,也的确会更有兴趣。
所以江琯清并没有任何抗拒的,便仰头将酒喝下去。
可能是酒精真的会麻痹神经?
这一杯酒下肚,原本还没有太多想法的江琯清,突然就有了一种错觉。
她似乎好像真的在洞房花烛一般。
拿掉酒杯的时候,她先是看了一眼跳跃的龙凤红烛,再回头去看叶寒峥的时候。
就发现她的新郎官,更加的俊美无俦。
那双从前向来阴鸷狠辣的眼眸,此刻也完全是深情和痴迷的望着她。
“隔窗瑟瑟闻飞雪,洞房半醉倚红装。”
他是真的醉了。
却不是因为酒,而是面前心心念念十几年的美人。
过往的不快,都可从今日消散。
她只是她,永远是他的她。
桀骜矜贵的男人言罢,便将酒杯随意丢到花几上。
下一瞬,他便翻身将她压下。
这小女人已是他的妻,洞房之夜他必在上,好好地将她征服才可以。
然而一直在笑的江琯清,却突然落了唇角,抬起秋瞳剪水般的眸子,盯着身上突然有些凶神恶煞的男人,哼道:
“不是说喝酒为了增加情趣吗?你缘何这般欺负我?明明我刚压住你,你却将我推了下来压住?你真坏!”
我不愿意
“情趣?”
桀骜男人有些阴险地笑了笑,那张形状完美的薄唇勾出凉薄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字字让身下的小女人惊心。
“你是我骑马接回来的新娘,住了我的新房,上了我的龙凤被。燃了我的喜烛,又让我亲手挑起红盖头,陪我喝了合衾酒。”
“这么多的事情做下来,你说这叫情趣吗?”
“江琯清,我叶寒峥今日娶了你为妻。不要三媒六聘之名,不需父母媒妁外人之命。只要你与我心意相通,百年和好。你可愿意?”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那软软的被子和他滚烫的大手形成鲜明对比。
说是强迫,其实也算不上。
是她被他迷得浑身发软,根本不想反抗。
若说她是自愿,那也不太现实。
毕竟她就从未想过,刚从火坑里爬出来,就要又跳下另一个火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