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说,江琯清差点都忘了锦锦的事儿。
实在是因为家里乱七八糟的,春安也被她支走了。
没人再提起,她真的想不起外人来。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不需要一万两,五千两罢了。”
江琯清淡淡应声,语气并没有什么波澜。
她又不是买来锦锦出卖的,让白卿礼付银子,只是想要彼此没有亏欠罢了。
白卿礼倒是也没有纠结五千两,也是实在拿不出手。
他向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在,便向前一步凑近了江琯清。
在她还未避开之时,便语速极快的说道:
“那我就换一种感谢大小姐的方法。大小姐是不是想离开叶煦辰,离开叶家?”
这话倒是也不冒昧,毕竟之前在喜宴上,江琯清就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
“你有什么办法?”
江琯清直接反问。
“制衡叶寒峥的方法,在大公子的手里。至于离开叶煦辰,我倒是有个办法。”
制衡叶寒峥的方法在江予墨的手里?
江琯清突然想起,几个月之前,叶晏兮出家之时,她躲在叶寒峥的帐幔里,听到外面大哥和叶寒峥的谈话。
原来那时并非她多疑,而是江予墨真的有办法。
“那你有什么办法,让叶煦辰主动休妻?”
“当然是利用叶家兄弟的斗争,助大小姐脱离苦海。”
……
江琯清刚坐上马车要起程回府,就突然感觉车辕一晃,紧接着车帘就被挑起。
叶寒峥一脸阴寒的走了进来。
他甚至都没让马匹停下,便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江琯清看着裹挟着风雪闯入的桀骜男人,视线平静地看向一旁,根本就当没看见他。
“你又去见了白卿礼?他和你说了什么?”
“叶寒峥,你到底是有多好笑?叶煦辰才是我名义上的丈夫,连他都不过问我见别的男人。你又是凭什么身份?”
经过白卿礼的出谋划策,江琯清已经能直面叶寒峥了!
更何况男人就不能惯着,她要站起来,她要离开叶府,离开叶家兄弟。
“凭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凭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你不说是吧!好啊!我倒是要看看,白卿礼的嘴够不够硬。”
叶寒峥被她怼得一愣,本能地将她的话反驳回去,声明自己的立场。
下一刻,便偏执性格作祟,非要除掉敢觊觎他女人的男人不可。
江琯清懒得和他计较这些事,干脆再度把脸转向一旁,连一个字都懒得说。
可以这样说。
这一刻江琯清对叶寒峥的心思,的确是厌烦多过喜欢的。
其实这也是恋爱的一个合理进程,浓情蜜意过后必须会有疲倦期。
也就是所谓的磨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