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把机会给了差不多醒酒的魁梧男人,却仍旧不需他将束缚去掉。
叶寒峥咬牙忍了,一直折腾到天亮。
江琯清都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叶寒峥才得以自行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释放。
初冬寒冷,两个人却是一身热汗。
叶寒峥刚抱着已经睡熟的嫂嫂的躺好,就听到门外传来丫鬟急切的阻拦声。
“大公子,大少夫人还在睡。您不能闯进去,否则奴婢就没命了!求您可怜可怜奴婢,千万不能进去啊!”
陌生的丫鬟声音,却也是故意提高了音量,为的就是通知屋内缠绵一整夜的两个人。
可惜她的阻拦,根本就无法挡住铁了心要进去的叶煦辰。
“我是你家大少夫人的丈夫,缘何不能进她的房间?让开!”
叶煦辰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却透着无可置喙的凌厉。
于情于理,叶煦辰这番话都没有问题。
江琯清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丈夫要进妻子的房间,谁又拦得住呢?
人性本恶
以叶寒峥的耳力,即便是酒醉又出力一整夜,也不可能听不到这么大的争吵声。
可是,他没动。
甚至就连眼睑都没挑一下,就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搂着怀中的熟睡的小女人养神。
满地凌乱的衣服,有男人的长衫和女人的儒裙交织在一起,混合着空气中浓烈的石楠花气味。
本以为已经是极致的糜,然而再看那根本就没有被拉下床幔的大床。
明明锦被被铺得极其整齐,从床尾一路向上都很正常。
然而就在男人的腰下,显然是挎着一条细腿的。
再向上的位置仍旧隆起,是男人伸过去搭在女人胸口的胳膊。
而男人肩膀的位置,还枕着女人嫩滑的俏脸。
微微露出来的脖颈上,也是遍布着红紫色的斑痕,足够证明昨夜的疯狂有多甚。
小女人脸上的倦容未退,更多的则是被滋润过后的红晕,宛若一朵盛世开放的绯牡丹般娇艳。
甚至就连红肿的菱唇还微微上翘,显示着她对这一夜欢好的满意。
又长又密的睫毛如羽扇那般,遮住疯狂后微微有些乌青的下眼睑。
仔细盯着看一会儿,才能发现她的睫毛根部有些微微的颤抖。
其实……她是醒着的。
那头妖娆的长发犹如黑网一般,顺着男人粗壮的胳膊散落,却也无法完全遮住上面的咬痕和抓痕。
带着别样的狂野,证明她曾经的愉悦和投入。
“桄榔!”
一身白衣的叶煦辰推门闯进来时,入目的便是此等荒唐的画面。
他后面阻止无能的丫鬟,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谁来给可怜的小奴婢解释一下。
为什么她喊了那么久,屋内的人仍旧没有被惊动?
谁来告诉她,为何伺候大少夫人会是这般的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