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峥,你给我滚出去!”
江琯清刚换上厚实的寝衣,就听到门板被用力推开。
狂风卷着雪白的晶莹进来,她才知道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
然而不待她看清外面的世界,桀骜男人就将门板用力关闭。
而后不由分说地冲过来,用力搂住她的细腰就吻上来。
那浓烈的酒精味道,只需一个呼吸就将她熏醉了。
她用力挣扎无果,天旋地转之间,就被小叔丢到床榻上了。
“叶寒峥,你要是敢强我,我就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江琯清现在是真心接受不了叶寒峥的碰触。
被啃得生疼的红唇,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她便带着满口的鲜血怒喊出声。
对!
的确全部都是鲜血。
因为她用力咬了叶寒峥的舌头,直到血液流满口腔,这男人才算放开了她的菱唇。
可是下一瞬,他不是退让,甚至他都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便用力拉开她的衣领,朝着她身体点燃火焰。
啃咬拉扯,舔弄缠吻。
但凡能让她身体产生变化的招数,他全部都用上了。
“想杀了我?这很简单啊!只要嫂嫂卖些力气,我特别愿意死在嫂嫂的身上。”
桀骜男人带着酒气调笑,手上嘴上的动作越发的肆意妄为。
依旧还是这副痞里痞气的做派,就从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认真聆听。
你这是强我
“叶寒峥,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只是个暖床的玩物?你除了想和我睡觉之外,就再也对我没丝毫的感情了?”
江琯清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气到发疯,厉声质问的语气全然都是恨意。
“嫂嫂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有多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桀骜男人微微抬起头,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带着属于男人的狂野霸道,激起她雪白的肌肤本能为之颤栗。
那双因酒气晕染成血红色的眸子,像极了白兔的眼睛。
可是白兔是温良柔和的,他却是带着饿狼一般的眼神。
不!
这哪里是什么温良的小白兔?
分明就是潜伏在泥潭里的鳄鱼,随时将她分食干净的魔鬼。
可是江琯清又能怎么办呢?
她不仅打不过这个男人,还说不过这个男人。
甚至已经被这个男人提前调教好,即便他对她做了再大的恶,她都依旧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感觉。
“睡觉怎么了?睡觉是有感情的男女,必须做的事情。如果我不想和嫂嫂睡觉,那为什么不是和嫂嫂做拜把子,还挖空心思算计多年干什么?”
叶寒峥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但却被江琯清归类为,狗男人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