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辰宠溺地望着她许诺。
可就是这几句话,却让江琯清从头寒到脚。
叶煦辰回来以后,的确检查过自己的书房。
可是连她都看出来,书房内绝对丢了重要的东西,他却只说丢了段月英拿走的羊拐。
只字不提重要物品。
是这个重要物品不能被她知道?
还是说叶煦辰身上的秘密,害怕她发现呢?
现在仔细想来,叶煦辰将这三年的行踪,交代的实在是太模糊了。
公婆信任他这个儿子,自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然而,他到底是被谁救了,为了躲避袭击又去了哪里?
他若真的是流民回来的,近两千里的路,又怎会一身白衣如雪风度翩翩地回来呢?
很多事情都是经不起仔细推敲的。
仔细思索起来,叶煦辰身上处处都透着古怪。
如果……真的是她腹中的孩子,妨碍了他的计划。
叶煦辰会不会是推她下高台的凶手呢?
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真的会做出这么残忍恐怖的事情吗?
江琯清不敢相信,不想相信。
却又止不住地想。
“清清,你怎么了?是不是风太大吹着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叶煦辰见她不出声只盯着自己看,俏脸越来越白,连厚厚的脂粉都盖不住。
赶快又将她抱回到马车上。
“大公子,前面有一伙儿乞丐,也不知为何打成一团,堵住了出口。”
然而马车没走两步就又停下了。
“把他们赶走。”
叶煦辰温和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却是下了此等命令。
江琯清的呼吸一滞,本能地诧异问道:
“夫君,只是一伙儿乞丐而已,何必驱赶呢?”
“你的脸色好差,得赶快回府看郎中。”
叶煦辰的声音依旧温柔,执起她小手的大手也同样温暖。
可是,到底是哪里和记忆中的温润公子不一样了呢?
面对叶寒峥的失控
可是看着叶煦辰关切的眼神,江琯清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这世上没有圣人,就连佛祖在选择救谁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有所选择。
更何况叶煦辰只是个凡人呢?
他就只是太过担心自己而已,他也没有什么错。
她不能因为心怀仇恨,就看谁都是恶人。
然而没想到,她才刚刚将复杂的心神压下去,却在下车的时候再度吓得魂不附体。
“小、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