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你们又动了我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叶夫人?”
“是!你现在仗着自己是叶家唯一的儿子,已经将我和你娘拿捏得死死的了!”
叶尚书狠狠瞪着他,苍凉无奈中又透着恨意。
“我们现在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即便你要乱-伦睡自己的嫂子,我们也拿你没办法。”
“可是你别忘了,江氏是叶家妇,更是江家女。你闹得这般大,就不怕毁了她的名节,明天江家的人找上门?”
“你偏执无惧外人的眼光,难道也让江氏没脸见任何人了吗?你若想逼死她,那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今以后,你们的事情,我和你娘不管了!”
叶尚书说完就扶着昏迷不醒的妻子离去。
满屋子奴婢也都互相搀扶离去。
就连春安都被秋静带走,还将门板给关闭起来了。
“嫂嫂,你有没有事?”
桀骜男人将被子掀开,果然就对上泪眼朦胧的明眸。
他的心头狠狠一缩,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
“有事。我心好疼……”
他的教导
江琯清伸出吓到失去力气,格外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将桀骜不驯的男人拉下来,用力抱在自己的怀中。
她的心好疼,为他。
为什么被忽略,被舍弃,被误解的人,永远都是他呢?
这个看起来无坚不摧阴鸷偏执的男人,到底是受了多少委屈和伤害之后,才会变成现在这般样子的?
都说家庭是温馨的港湾,可若这个港湾住着的都是刽子手。
一个初来人世弱小的孩子,该是多么可怜无助的避无可避?
叶寒峥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她被吓到了,伸手就朝她心口揉去,还道:
“是我来晚了,是我不好。你别怕,要是还难受……”
剩下的话没说完,只因掌心下的山峦太过柔软高耸。
他脑中所有的弦儿都在这一刻崩断了。
想说什么话都忘了。
江琯清更是被他的直接弄得脸颊通红,挪开视线不敢看他不算,还拽着被子把自己半张脸都捂上了。
“臭流氓,把手拿开!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谁让他摸了?
桀骜男人回过神来,哪里肯这样松手?
那是把抚筝的手势都用上,来逗弄她的欢喜。
“嗯?嫂嫂叫我什么?我没听清呢!再说一遍。”
炙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江琯清哪里还敢再说?
她难受得想要躲开,可是被子裹着也动不了,只得难掩沙哑和欢愉地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