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峥随手从袖袋里。
对!
就是他今日穿着的飞鱼服官袍袖袋里,抽出一条白边手帕。
折叠成方块整齐的布料,被他修长如玉雕的手指抖开。
柔软干净的手帕正中,有几片结痂的痕迹,是擦过什么粘腻的物质才会变成如此的。
“嫂嫂若需要证据,那便仔细看看。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液体,你见过吗?”
她肯定是没见过的。
毕竟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没有男人的情况下,也可以放飞自我。
但是这些都不妨碍,她认得这块本应该消失在火盆中的证据。
她又羞又气地闭上眼睛,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清白?
这话真是太可笑了!
正如他说的那般。
除了没弄破那张膜,他对她什么都做过了。
可是,就是这层膜为最后的底线,只要不冲破这道障碍,他们就还能回到过去。
她不能把自己交给他。
他是她的小叔。
他是她即将成亲的小叔。
跨过这道障碍后,她该怎么见未来的妯娌?
“只要你不弄破我的膜,我就答应你活下去。”
药物烧得她口干舌燥,脑子乱成一锅粥。
可是很快的,她还是做出选择。
她知道,叶寒峥有办法。
就像马车里那般,不破坏最后一道屏障,他也能让她快乐,让她解除药物。
“可我不想!”
桀骜男人见她依旧不妥协,栖身就将她压在榻上。
一双染着欲念的眸子,犹如终于扑倒最美味猎物的黑豹。
那份爱不释手和迫不及待,都快从他的黑瞳中呼之欲出,这叫他如何忍耐?
“我救下过嫂嫂那么多次,也轮到嫂嫂该回报我的时刻了。既然有两个人都快乐的方法,嫂嫂何苦非要为难我,让我受折磨呢?这不公平!”
男人流连轻吻她的耳畔,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极致的撩拨诱惑。
从这里伸手
公平?
江琯清活了十五年,就从来不知公平二字怎么写。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她又怎么给叶寒峥公平?
“趁人之危,你和黄蛟有何区别?”
“你今日若断我生路,我必恨你一生。”
她咬牙说完这四句话,便用力闭上眼睛。
药物控制着她的身体,燥热难耐到快要将她四分五裂。
她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他一遍又一遍重申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