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男人俊颜满是无赖笑意,提出的条件更是没眼直视。
“我是你嫂嫂!”
江琯清气结,郑重提醒他。
“我知道啊!嫂嫂若是没听见我的称呼,那我再多叫几遍。”
“嫂嫂!嫂嫂!嫂嫂!嫂嫂!听清楚了吗?还要我继续叫吗?”
男人嘴上不老实,手更是不放过机会。
滚烫的五指顺着她的手背向上,都已经摸到袖口里秀气的手腕。
江琯清又羞又急又气,更是被这青天白日的调戏吓得魂不附体,只得服软道:
“我答应你。但你要把手帕还给我!”
“那是另外的价格。”
叶寒峥轻笑一声松开她的手腕。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他将手帕给塞进怀里去了。
“叶寒峥,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抓着自己滚烫的手腕,想要擦掉他留下的痕迹,戒备又无路可逃地盯着他问。
“我想要嫂嫂。”
铿锵有力的五个字,吓得江琯清连连后退。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叶寒峥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阴鸷黑瞳里蓄满不再隐藏的狂野和势在必得。
江琯清是怎么离开花园的,她已经记不得了。
总之等她回过神时,已经扶着自己房间的桌子在大喘气。
刚才小叔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叫做她本就该是他的?
为什么她是他的?
明明她是他的嫂嫂。
开玩笑也就算了。
毕竟他们之间有些默契和秘密,是必须要拉近关系,才能让彼此心安的。
可他刚才阴鸷眼中透露出的情绪,分明是偏执认真的。
叶寒峥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她就这样坐立不安一整天,到晚上的确没敢将窗户锁死。
内心反复被折腾,一会儿将窗扇关闭,一会儿又不得不推开。
可就是这样等了一夜。
叶寒峥居然没来!
第二夜,他还是没来。
第三夜,依旧如此。
江琯清等地都快要在头顶长蘑菇。
当然了。
她不盼着他来偷。
而是她的手帕还在他手里,就犹如在她头上悬了一把随时会掉下来的刀。
她不搞清楚他的目的,不上不下地这样卡着,属实是食难下咽夜难成眠。
所以她特意派了丫鬟去打探,这几日小叔都有照常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