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以为禽兽是那么好做的?那你可就错了!首先是要想别人不敢想的,做别人不敢做的。还要不达目的不罢休!这三点,你能做到哪个?”
“我……”
她当然答不上来。
他便轻笑着替她说:
“实际证明,其实嫂嫂活得连禽兽都不如。既然已经被逼到山穷水尽,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小叔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有一日可以回报,我定不辞余力。夜深了,小叔请回吧。”
江琯清一瞬清醒,有些恼羞成怒的下逐客令。
他叛逆桀骜偏执,因为他是个男人,是被世人偏爱纵容的对象。
无论他怎样诱惑她,她都绝对不能就范。
否则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行吧。”
他难得没再为难她就起身。
她闻声抬起头,就发现他的右手正缓缓拉着领口。
似是有些热了,单纯只是为了松一松而已。
修长如玉的手指勾着精致的领口,来回几下才达到目的。
露出肩颈交汇白皙腻理的肌肤,再向上就是性-感小巧的喉结。
也不知是不是说多话而口干,就在她看过来的时候。
喉结上下滑动,带着无法形容的男子-诱-惑。
江琯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脸红心跳到直勾勾的看着,连非礼勿视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忘了。
可是这一次,计谋得逞的叶寒峥却迅速转身,再多一眼都不给她看了。
“嫂嫂早些休息吧。”
飞身跃窗口而出,红衣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中。
果断到比夜风还要无情。
若非空气中还残留着,专属于他的雪松香。
只怕江琯清又要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饮鸩止渴,已绝咽喉。”
她努力收回不该看去的视线,不停提醒自己不能为表象迷惑。
这就是跪了几个时辰想出来的对策?
“哗啦啦……”
酣畅淋漓的温水随着月光一起倾泻,全部落在窗前男人精壮的脊背上。
蜿蜒的急流过后,变成颗颗调皮的小水珠,顺着他乌黑的发丝滑落。
再一颗颗自他修长的脖颈而落,滚过线条流畅又不夸张的背肌。
“你怎么跑来我房间沐浴?”
江琯清吃惊过后就剩惶恐,生怕被窗外的丫鬟给看去。
奈何仔细分辨,斥责的声音都带着两分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