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缺一少吃,而是大家的情绪已经紧绷到几乎快要崩溃的程度。
早朝之上,文武官员跪了一地:“求陛下打开城门,和前太子殿下好好谈清楚。”
皇上气的脸都绿了,哐的一声,把手边的一个沉香木摆件砸在了地上:“你们这是想让朕退位?”
自产自销的绿帽子
所有人低着头,没人接这个话。
皇上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头顶,这就是他亲自提拔上来的官员,这就是他一直护在身后的心腹。
好的很。
真是好得很。
皇上深吸一口气:“浚王叔,你也是这么想的?”
皇上盯着跪在前排的浚王爷沉声问。
浚王爷头也不抬的说:“陛下,老臣以为,陛下应当以百姓为重,今日臣进宫的路上,遇见了不少百姓,他们看上去都很惊慌,如果继续拖下去,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而且,先太子素来孝顺听话,陛下和他好好谈谈,他未必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就算他真的有什么不甘心的,可只要他进了宫,那要怎么样,也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话里话外,就是这事儿让皇上一个人想办法解决。
皇上攥紧拳头,目光落到了扈马伯的头顶:“扈马伯,你说呢?”
扈马伯原本只是草原上的一个部落酋长,那个部落以盛产骏马而闻名,后来扈马伯的女儿进了宫,成了皇上最宠爱的火贵妃。
火贵妃整日里哭哭啼啼的惦记家里人。
皇上这才招了贵妃的家人进京城,直接封为了扈马伯。
按道理来说,这样天大的恩宠,他总该懂得一些感恩吧?
可没想到扈马伯竟然也是说:“陛下,臣只懂养马,不懂其他事情,但是臣也明白,要想让马儿走就得让马儿吃饱,所有千里马都是由人认真调教出来的。”
“臣从未见过先太子,但是听闻他也不是什么不贤不孝之人,只要用合适的方式来调教驯服,一定能成为陛下最好的一颗棋子。”
话里话外就是他不懂,他不管。
甚至还暗示,如果李纾忱的事情解决不好,那就是皇上一个人的问题。
而事实上,扈马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甚至于,在这么短短时间里面,他都已经想好,等李纾忱登基之后,自己要怎么求他让自己把女儿带着回到草原上去生活。
苦是苦了点,但是自由舒心啊。
皇上的目光又落在了海贵妃家人的身上,刚要张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海家人是什么德行,自己还不清楚吗?
真是全都是废物。
就在皇上在早朝上被气的眼前发黑的时候。
城外军营中,谢奎厉和李纾忱连带着谢立文,谢立年还有谢挽凝,加上皇后,聚在一块商量着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