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到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来生存,也长大到可以独立去面对很多的事情。
谢挽凝目光灼灼:“二哥,你明白了吗?”
谢立安缓缓的点下了头。
谢挽凝这才松开手,转头看向谢奎厉:“爹,您觉得呢?”
谢奎厉看着谢挽凝,神色复杂:“你说的没错,就按照你说的办,立安,你陪着你娘,今晚就走。”
文西捂着嘴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却死死地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丈夫的儿女去送死。
就算是活下来,她的余生又怎么能够安乐。
谢挽凝闭了闭眼,喊到:“朏朏。”
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优雅轻盈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正是变成人形的朏朏。
她在谢挽凝面前站定。
谢挽凝交代:“陪着我娘,多劝劝她。”
四目相对,朏朏明白了谢挽凝的意思。
所谓劝,无非就是如果情况真的不可收拾,就让文西忘记所有的事情,开开心心的过完余生。
朏朏郑重点头:“我明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夫人的。”
话音落下,她侧身站在了文西的身侧。
谢奎厉搂着文西:“西西,别怕,事情未必会到那一步,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只是担心他们会用你来威胁我们,所以去了孙家镇之后好好休息,我们解决完事情之后很快就会去找你的。”
文西根本就不信这些话,她抹掉满脸的泪水,态度坚决的说:“我可以走,但是你记住了,如果你们真的回不来了,那我也绝对不会苟活。”
城门
次日清晨。
大军继续启程。
一时之间,竟然也没人发现队伍中少了两个人。
又过了几天,大军抵达了城门外。
明明是正午时分,但是城门紧闭,城墙上整整齐齐的站着身穿铠甲的将士。
谢奎厉当即就笑了:“这还真是一份大礼。”
李纾忱策马上前:“本宫是当朝太子李纾忱,请守城士兵开城门。”
许久之后,人群终于动了起来,一道明黄色的人影出现在了上面:“谢奎厉,你勾结敌军,入侵我东陆国京城,你可知罪。”
谢奎厉仰头大笑:“荒唐,本将军忠君爱国,一辈子都在守护者东陆国的江山,莫须有的罪名,本官绝对不认。”
皇上眼神狠厉:“不认?不认又如何,现在证据确凿,你在外晃荡十年,故意拖延战事,消耗无数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你现在又领着大军堵在城门外,你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