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之后,他发现了诡异的地方。
盯着自己的好像不是人,是一只鸟?
李纾忱走到毕方栖身的树下,仰头看着毕方,出声:“我知道你一直在监视我。”
毕方歪了歪头,张开,发出粗嘎的一声:“毕方?”
李纾忱震惊的瞪大双眼,这什么鬼叫声?
不过好歹毕方还有一点理智,叫了这一声之后,就再也死活不肯开口了。
否则如果李纾忱听到一只鸟开口说人话,怕是真的会被吓出毛病来。
三天的时间,一晃即逝。
谢挽凝早早的就来到了宫门口。
不过她并没有着急进宫,而是坐在马车上,看着从各处赶来的马车。
能直接进入宫门的,只有皇后娘家的马车。
其他所有人,哪怕是贵妃娘家人,都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宫门前下车,步行进去。
突然,谢挽凝看到了胡家的马车。
她低声对驾马车的步封说:“封叔,咱们走。”
来到胡家马车边,谢挽凝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谢挽凝掀开窗帘,看向胡家马车下的几个人:“几位可是贵妃的家人?”
为首的年老妇人微微躬身:“回禀公主,老身正是贵妃娘娘的亲生祖母,这位是贵妃娘娘的母亲,这两位是贵妃娘娘的妹妹。”
谢挽凝笑的一脸单纯无邪:“那可巧了,几位上马车吧,我带你们进去。”
老妇人正要拒绝,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却突然开口:“好啊,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公主殿下。”
谢挽凝知道这人就是胡雅涵,便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眼,然后笑开了颜:“不谢不谢,快来吧,正好我一个人还感觉闷得慌,咱们一路进去正好还可以聊聊天。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其他人想拒绝也没办法再说出口了,只得千恩万谢的上了谢挽凝的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的进了宫,可谢挽凝却再没有说话,只是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手中一直把玩着一串铜钱。
她不说话,其他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一时之间,车厢内沉闷的让人心慌。
尤其是,其中一方还很是心虚的时候。
就在这时,谢挽凝突然开口:“老夫人,你知道吗?我及其擅长看相卜卦。”
说着她抬手露出指间的一串铜钱:“老夫人要算一算吗?”
老夫人胳膊微微一动,露出了手腕上挂着的佛珠,礼貌的拒绝:“不麻烦公主殿下了,老身年纪大了,是好是坏一切随缘。”
谢挽凝也不强求,转而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胡雅涵:“胡小姐要算算吗?”
无视自家祖母的眼神,胡雅涵爽快答应:“好啊。”
谢挽凝手指一下一下的拨弄着铜钱,清脆的碰撞声在安静的车厢中格外的清晰。
不知为何,胡雅涵原本的气定神闲,在谢挽凝的目光下慢慢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慌乱。
她眨了眨眼,强装镇定的问:“公主殿下算出什么来了?”
谢挽凝叹了口气:“胡小姐你命不好啊。”
胡雅涵表情一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