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忱眼底带着讥诮:“大哥,要我提醒你一下,你以前一年能赚多少银子吗?”
李牛力一下没吭声了以前他们全家一年累死累活才只能挣到五两银子,现在所有生活需要府里都出了,这三两银子完全就是给他们的零用钱。
可是这是京城啊,而且他们是大将军的家人,一个月怎么不得有个百八十两的银子?
可是对上李纾忱的眼神,李牛力顿时不敢吭声了。
反倒是刘莲花不满意的说:“三两银子不够,你侄子大了要娶媳妇,还得结识朋友,出去走动身上怎么能少的了银子。”
李纾忱冷笑一声:“想要银子,自己挣去,我的银子也都是我用命换来的,供着你们吃喝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再不知足,就全都回乡下去。”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拉着谢挽凝离开了花厅。
回到主院之后,李纾忱让孙管家把偏院儿的下人们全都撤了出来,封住了偏院连接府中的门。
但留下了外出的偏门,每隔两三天,通过这个门送进去一些吃的用的。
自此,李家人虽然还在将军府中,但实际上过的却是独门独户自力更生的日子。
他们想去找李纾忱闹,但是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做第一个出头的人。
要说偏院里唯一过的舒坦的就是李牛力,他每天吃饱了没事做,就是和田娇娇厮混在一处。
就这么两个月之后,田娇娇怀孕的消息传到了李纾忱的耳中。
不过他也没心思管他们的这些事情。
西北的军情很是紧急,皇上已经正式下旨让他领兵出征了。
可这次一去,短则一年,长则三年五载的。
他和谢挽凝的婚事,可怎么办?
但是他是将军,保家卫国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李纾忱一边收拾出征的行李,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去跟谢挽凝说。
与此同时,在宫中的谢挽凝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早有心理准备的谢挽凝倒是并不觉得有多惊讶,但担心还是在所难免。
她站在窗边想了一会,出声喊到:“鵕鸟,去一趟西林国,让他们接下来连续两年大旱。”
鵕鸟从房梁上嘎嘎叫着飞了下来,小小的鸟脸上写满了戾气。
谢挽凝弹了一下鵕鸟的头:“给娘乐一个。”
鵕鸟歪了歪脑袋,嘎嘎叫着扯了扯嘴:“嘎~行了吧?”
谢挽凝一阵沉默,更丑了。
便轻轻拍了拍鵕鸟的脑袋:“快去吧,事情办完了就去西北军营,保护你们爹,有什么紧急情况,赶快回来通知我。”
鵕鸟点了点头,跳出窗子,朝着天空直飞而上。
等到他接近云朵的时候,突然身形变长,一眨眼就消失在了云上。
谢挽凝又叫到:“毕方。”
毕方飞了下来:“毕方~去哪儿烧房子?”
谢挽凝一阵无语:“跟你爹去出征,找机会把敌军的军营烧了,记住了,烧敌军的,别把自己人给烧了。”
毕方抖了抖翅膀,一脸激动的答应:“毕方~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