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忱回忆了一下:“那时候积雪还没化尽,应该是初春时节。”
谢挽凝心跳越来越快,自己是年末出生的。
也就是说,母亲在见过了李纾忱之后,才来的京城。
那她是不是早就已经预料到后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无论是遇见谢忠台,还是生下谢挽凝,亦或者是母女分离,永不相见?
让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越是想,谢挽凝越是感觉到某种不可思议来,越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拉进了某个一眼看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那自己上一世的凄苦,到底算什么?
李纾忱看着谢挽凝惊疑不定的表情,问:“你想到什么了?”
谢挽凝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殿下请回吧。”
李纾忱又深深看了谢挽凝一眼,才从窗子跳了出去。
他刚一跳出去,守在外面的林耀立刻吹出一声短促的口哨声。
听到哨音的林栩立刻跳起来,一边跳上房顶,一边留下一句:“我得走了,下次再说。”
茉莉看着几人房顶上的几人消失在夜色中,忍不住想着,还没听够呐。
房间中。
谢挽凝拿出龟甲,给自己卜了一挂。
片刻之后,谢挽凝收起龟甲,她依然还是无法看破自己的运势和未来。
躺到床上,谢挽凝闭上眼睛,又来到了不死树下。
相比之前,不死树又精神了一些。
次日清晨,谢挽凝刚用完早饭,李纾忱送的人就来了。
一共四个人。
两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两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容貌清秀,规矩极好的叫香堇。
面容冷淡,干脆利落的叫玉兰。
至于两个男子分别叫牧东,牧南。
对于这四个人,谢挽凝很是满意。
她虽然已经找了人牙子了,但是那些买回来的一时半会她也不敢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