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凝恶狠狠的威胁:“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的毛拔了?”
鸾鸟连忙飞起来站在树梢上:“你怎么那么野蛮?不说就不说,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谢挽凝气急败坏:“你给我下来。”
鸾鸟疯狂挑衅:“有本事你上来。”
就在一人一鸟疯狂对骂的时候。
门外传来丫鬟如兰的声音:“夫人,大少爷来了。”
谢挽凝睁开眼睛,不悦出声:“不见,让他回去。”
话音刚落下,门却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
一道高大的人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正是只比谢挽凝小了两个月的定国候嫡长子,高嘉源。
高嘉源径直走到谢挽凝面前,趾高气扬的开口:“谢挽凝,你就这么不甘寂寞?”
看着高嘉源兴师问罪的模样,听着他满含讥讽的话语。
谢挽凝脑中不其然的想起了上一世自己被家仆救回来之后,高嘉源斥责自己的话。
“谢挽凝,你就这么不甘寂寞?父亲刚离家一个月,你就跑出去胡作非为,还弄得这么一身伤回来。”
“你去给父亲祈福为什么不带下人?你在外面厮混一夜,还带着一身的伤回来,谁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丑事。”
“你如此行为不端,实在是给侯府丢人。”
“我不会给你请大夫的,这点伤反正也死不了,你就慢慢养着吧,免得身子好了到处跑又做出什么丑事来。”
“那个小厮?死了,他把侯府新夫人从崖底背上来,如此大逆不道,色欲熏心,你不会以为府里还能容得下他吧?”
“谢挽凝,是你害死他的,你要是不乱跑,你要是不出事,或者你要是出事的时候死在了崖底,那他都不会因此送掉性命。”
“喂,谢挽凝,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见谢挽凝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高嘉源嚷的更凶了:“谢挽凝,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听没听到?”
谢挽凝轻吐一口气,抬头看向高嘉源:“我是谁?”
高嘉源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是谢挽凝,是我爹平乐侯的续弦妻子,你的一言一行都”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爹的妻子,那你就应该唤我一声母亲,或者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叫我一声夫人也可以,你张口闭口直呼我的名字,这就是平乐候府高家的家教?”
谢挽凝语气软软的,语速也并不快,和往常一模一样,但却让高嘉源直觉到谢挽凝的不同。
谢挽凝看着高嘉源:“还有,如果你没有眼疾,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我受了伤,你身为人子,毫不关心不止,竟然还跑来兴师问罪,高嘉源,看来我真的应该找族学的先生来谈谈你的教育问题了。”
高嘉源气结:“谢挽凝,你以为你是谁?你不会真的以为嫁给我父亲,你就能在平乐候府里面横行霸道了吧?你真以为你是当家主母了?”
谢挽凝舒服的靠在软垫上,冷淡的说:“我和你父亲是圣上赐的婚,你不承认我的身份,是不承认圣上的圣旨吗?高嘉源,你想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