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天方夜谭般的事真的发生了,由不得其他人不信。
商郁汐看得很入迷,但他不敢让大病初愈没多久的卿卿生太久气,开口转移话题,以此打消卿卿的怒气:“这项检查做完了,卿卿不要生气。”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再检查一下口腔就结束了。”
如果说前半句话让别过脸的棠卿心情稍微变好,后半句话就是把他打回原形,就连恼怒的神色也被慌乱替代。
商郁汐说的检查口腔是要用手触碰,不是单纯的看。
和不久前被听诊器触碰到的两个地方相比,嘴巴也是他的铭感部位,尤其是上鄂。
偏偏商郁汐还在一直催促,让他脑袋更加晕乎,直接乱成一团浆糊,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
在商郁汐的强势催促下,不擅长拒绝人的棠卿赶鸭子上架,按照要求乖乖坐在穿上,目光落在从医疗箱中拿出医用手套和消毒水的商郁汐,双手把被裤子包裹住的腿肉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仿佛被狠狠虐待过一样。
随着商郁汐戴上手套消毒完成,转身往他的方向走。
棠卿如临大敌,身体一点点紧绷起来,紧张到手心都冒冷汗。
商郁汐就像没发现他在排斥自己一样,若无其事地开始做复查。
和他相比,精神紧绷的棠卿显得尤为弱小可怜。
再怎么警惕,他都得按照商郁汐的指令努力配合,不敢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生怕生病来不及治疗患上绝症。
口腔中冷冰冰的医疗手套,让棠卿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心里七上八下的,手依旧紧紧掐在腿肉上调整呼吸。
出乎意料的是,之前还用听诊器做手脚的商郁汐,在这一项新的检查中格外老实,没有碰一点其他地方,认真的样子特别能唬人。
棠卿都忍不住怀疑起自己,不明白之前是不是自己太多疑,商郁汐真的只是他说的那样不小心碰到几次,并不是故意的。
然而这个念头在商郁汐检查完,即将抽出手掌时,突然打消了。
往外抽的手指毫无预兆往上抖了一下,刚好抵在上鄂轻刮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离开了上鄂。
短短一秒时间,给棠卿带来的刺激却无比巨大。
“呜……”
他下意识合拢起唇瓣,刚好将还没来得及抽出去的手指含住。
被含住手指的商郁汐错愕了一瞬,手指也下意识动了动。
哪怕隔着一层医疗手套,他都能感觉到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足以让人上瘾。
人的悲欢喜乐永远不共通。
在商郁汐几乎沉溺轻轻按压转动时,棠卿却处在水生火热当中。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即使更用力的掐腿肉,也改变不了可怕的感觉升起,盖过理智和羞耻。
视线涣散的眸中再次氤氲起一层生理性水雾,双腿软成面条,软软的靠在身后的床垫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更别说反抗了,和被迫上岸的鱼没有任何区别,一旦上岸只能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至于商郁汐,这一次他甚至没有道歉,仗着卿卿意识朦胧,一直玩到自己满足才松手,充满愧疚的再次道歉:“卿卿,对不起,我刚刚想看得清楚点,所以没征求你的意见就那么对你。”
道歉声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可除了身体下意识轻轻发颤外,没有一点动静的棠卿却没有听进去一点,稍微聚拢起一点视线,恢复一点清醒,就挣扎着往后挪了一点,羞恼的看向商郁汐,想要开口骂人。
商郁汐抢先一步,目光落在卿卿刚刚坐着的地方,面色发生变化,充满疑惑地问:“卿卿,被单上怎么有水……”
“卿卿,被单上怎么有水……”
充满疑惑的语气成为压倒棠卿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被单上显眼的水迹,棠卿最后一丝晕晕乎乎的感觉瞬间消失,浑身沾满冷汗,脸色也刷的一下变白。
这一刻,他连想死的心都有。
“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真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敢说自己什么地方不舒服?”商郁汐将棠卿的变化尽收眼底,心底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个猜测太过惊世骇俗,他不敢随便说给卿卿听,害怕卿卿真的生气,永远不再理他。
“我……我没事……你检查完就快走吧……”棠卿眼神游移不定,就是不敢往商郁汐那边看,甚至连商郁汐之前做的过分事他都不打算继续计较,只想让商郁汐快点离开,然后偷偷摸摸收拾好被沾湿的床单和裤子。
继续让商郁汐继续待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还想继续挣扎一下。
然而商郁汐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非得拉他站起来再做一次检查。
棠卿当然不同意,态度从未有过如此坚定。
要是真站起来,他小心翼翼藏了那么久的秘密就彻底曝光了。
“卿卿是在心虚吗?还是想掩盖什么东西?”商郁汐的声音从最初劝卿卿站起来的温润,再到现在的狐疑冷淡,别提多吓唬人,任谁看见都会害怕的听话。
胆小的棠卿当然也不例外,不过他依旧想最后挣扎一下,强压下心底的慌乱恐惧,眼巴巴看着商郁汐,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可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一直等不到卿卿站起来,以此查证自己心底的那个猜测是否属实的商郁汐轻笑一声,几乎是用笃定的声音对慌乱无措的卿卿道:“卿卿,被单上的水是不是你弄出来的?你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