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深的呼吸一滞,眼里的眸光深似海,冷冽的目光径直朝着她穿射过来。
那目光太具侵略性,如同锋利的刀子,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声音低哑透着克制:“温溪,不管你怎么厌恶我,我都不会放开你。”
“那两年是我不好,我愿意用一生去补偿你跟琪琪。”
“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男人的一双眼睛犹如初恋般沉迷炙热,温溪不由得怔住,咽了咽口水,他今天被什么附身了?
顾知深害怕从温溪的嘴里听到不满意的答案,继而重新堵住她的唇瓣,吻的更重,似乎要将她的唇瓣吞之入腹。
温溪不会换气,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男人终于放过了她,她急促的喘气。
男人虽放过了她的唇瓣,但那手原本安分的手越肆无忌惮,从她柔软的脊背上慢条斯理的滑到纤细的腰肢,在附近摩擦着睡衣的下摆,似乎要冲破衣服的界限,触碰她细腻的皮肤。
男人扶着她纤细的腰身,吻从唇瓣游离到脸颊上,浅尝辄止,也不在只拘泥于一处,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渐渐的不在只满足于这绸缪的吻,越来越炽热。
男人呼出的荷尔蒙气息越浓烈,温溪轻咬唇辨,身子软绵无力,手不自觉的攀住他的健硕的肩膀。
顾知深知道她动情了,忽而,一把将她抱起,男人气势勃,明显极力的克制。
这几步的距离,他就快忍不住了。
温溪从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才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从肩膀滑落,男人的吻似乎在啃咬她睡衣的扣子。
猛地惊醒,她这是在干什么?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倒,急忙拉上睡衣,扣上衣扣,用被子将自己蜷成蝉蛹。
顾知深一个放松,就被推倒在地上,连忙起身站起来,目光如炬,情绪翻涌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活该,谁让你亲我的。”
温溪鼓起勇气,迎上他的目光。
他一言未,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怒气,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澜不起。
任谁在关键时刻被推倒都会生气。
“小溪,你骗不了自己,你分明是有感觉。”
温溪喉头一紧,嘴硬道:“我是正常人,不管跟谁这样,我都会有反应。”
男人的脸瞬间绷得紧紧的,黑得跟锅底似的,眼睛犹如一道闪电,充满愤怒的目光让温溪不寒而栗。
“你敢跟其他男人这样试试?”
他真是要气死了,气得脸颊抽搐,仿佛太阳穴也在突突直跳,但却捏紧双拳,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是自己老婆,不能打不能骂。
温溪也察觉到此时的危险,嘴巴动了动,不敢再多说一句。
再说下去也是自己吃亏。
“我要睡了,你今晚去睡沙。”
说完,伸手把灯关上,用被子蒙上眼睛,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大床。
黑暗中,顾知深还未平复自己的情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可倒好,把自己惹生气了,自己倒是蒙头大睡。
他满腔怒火无处可放,疾步走到阳台,一个人做俯卧撑,用劳累麻痹自己。
温溪蒙着头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呢喃道:“扰人清梦。”
顾知深从浴室出来,一身凉爽,他又偷溜到床上,轻轻把温溪搂进怀里。
温溪也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男人的胸膛,唇瓣紧贴男人的脖颈。
顾知深无奈笑道:“你这个小骗子,还说对我没感觉。”接着闻着她头间的清香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