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屏蔽局方技术人员装在小悠体内的监测芯片,给操作者留下已经中毒的痕迹,好让对方持续操控,自己再找机会提取关键信息。
待这一切安排妥当,再回神时,楼下围满了救护车跟警车,她打开远眺模式,看到时亦被抱了进去。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分割了,生疼生疼的,缓了好几秒,才想到给夏青栀发消息,将计就计,引坏人主动上钩……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时亦何故进的医院,直到看到茶几上的那些杨梅冰,以及此刻眼前这一滩又一滩的血迹。
“幸好!”苏媛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幸好,坏人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幸好时亦被及时发现送上了救护车,幸好这副机身还在,她不敢想,失去自己,她该怎么活下去。
作者有话说:
时亦心情好到爆,苏媛进门拿衣服的时候,她一个人窝在沙发上回忆那个细腻而绵长的吻,以至于对方进去微久她都没有意识到,也可能是回到了熟悉的家里,安全感多了几分。
苏媛拿好衣服出来,时亦的视线便钉在了她身上,凤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对方,勾唇对她笑。
时亦五官偏锋利,平日里矜持严肃,此时展露出这样的笑容,加上生病时的脆弱,竟生出几分慵懒,像只勾人心魄的布偶。
苏媛走过去,又忍不住抱住了对方,将人抱在怀里撸:“宝宝你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
她低头,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时亦的唇上。
时亦伸出舌尖,在被对方吻过的位置临摹,是甜的,很甜很甜。
苏媛给她解衣服,准备抱去洗澡,时亦肚子饿了,发出咕噜的叫声,通过监测机制,传输到她的意识里。
她故意惊讶:“咦?是什么东西在叫呀?”
时亦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空荡荡的胃。
饥饿状态下,有点微微的疼,能承受,甚至因为对方刚才的惊讶,她开始享受这样的痛感。
苏媛俯身,脸颊贴在时亦抚摸过的地方静静地倾听,监测机制里,显示出一个疼痛指数,她的意识也跟着疼了一下,辛辛苦苦养了小半年的胃,被几杯杨梅冰打回原形,想想就难过的不行。
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偏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是这里发出来的声音嘛,时宝?”
时亦抿着唇,摇头不承认。
苏媛硅胶指在她那一处揉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力度,随后又说:“不是这里吗?宝宝?”
时亦眯着眼笑,点头,说:“不是。”
苏媛说:“我不相信。”撩起她的衣物,在她小腹上亲了一口。
时亦身子一颤,推她,说:“不是。”声音有微微的抖。
苏媛没再欺负她,抱着人往浴室方向走,池中水温适中,有淡淡热气浮上来,她将人往水中沉的时候,意识迟钝了一下,电子脑内有火花飞溅,还有撕拉拉响的电流声。
这细微的动作,被时亦感觉到了,她抬眸,看着她的眼睛,昨日神智不是很清楚,但他们的谈话,她还是隐隐听进去一点。
——小悠很智能,它把所有证据藏在自己磁盘最深的地方,加了密,电子脑在水里泡了整整一夜,文件都还在。
在水里泡了整整一夜,却始终惦记这那份证据……
她转而又想到,对方意识初醒时,面对夏青栀,问的第一个问题:拿到证据了吗?
第二声嘱咐:压缩包在本地c盘里,提取不出来,就把脑补零件卸了,插电脑。
时亦眼眸一酸,有泪珠滚下来了,微哑有点低沉的声音叫了声:“媛宝。”随后说:“你把我放里面,我自己洗,你到外面等,洗好了我叫你,你再来接我。”
苏媛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低头,用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抵了下,固执地说:“我不,我就要帮时宝洗澡,把时宝看光。”
说完,她把她沉在浴池里,伸手,拘着里面的清水往她身上捞:“给时宝洗香香,抱出去喂大白鹅。”
时亦咬着唇,没有作声,苏媛偏头,调节程序,在她耳尖上轻咬了一下,撇嘴说:“时宝不理我。”
酥麻感在时亦肌肤散开,窜遍全身,苏媛还想再咬,她脖颈儿缩了一下,伸手推她,声线有些不稳:“痒。”
苏媛努嘴,状似委屈地道:“谁让时宝不理我。”说完,又凑过去,把她的整只耳朵含进嘴里。
时亦人都惊住了,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
苏媛没有很快松开,不轻不重地磨了几下,发音机制说:“时宝的耳朵被大白鹅吃掉了,全吃完了哦,时宝没有耳朵了。”
时亦反应过来,忍着痒意开始轻笑,慢慢笑出声,也跟着重复:“时宝没有耳朵了。”声音很机械。
苏媛心里的恐惧感被她细微的笑声治愈,她终于将时亦的耳朵吐出来,轻松逗她:“把时宝的鼻子也吃掉,嘴巴也吃掉,舌头也吃掉,吃掉吃掉。”
时亦向后仰头,看着对方,天鹅颈随呼吸此起彼伏,充满了诱·惑力,让人忍不住,又想扑过去咬上一口,刚巧她又开口说话,声音有一点点的哑:“不要吃掉时宝。”
苏媛一台机器,几乎要被她给萌翻了,伸手过去,将她禁锢在怀里狂亲,时亦挣扎,纤细的身材在水里摇晃,小鱼一样。
考虑到那颗脆弱的胃,苏媛没有闹太久,挤了沐浴乳给她搓身子。
时亦戳着水中的泡泡玩,她有点害羞,虽然这身子,之前也被她有意无意看到过,但是公开帮忙洗澡,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