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着笑,嘴里含糊不清:“嗯……你要是一定这么想叫的话我也不介意?多你这个妹妹。”
“……”
杨柳这一刻忽然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好,好,你们妻妻俩就欺负我一个人吧,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吃饭!”
下午快两点?,她们从杨柳家出来后又去?新家的装修现场转了一圈,这才回到之前?两居室的小家里。
炎炎夏日,人走在太阳底下没两秒都?觉得被阳光烧得灼痛,小区绿化带的树上还有?蝉不厌其烦的鸣叫着,一阵又一阵。
两人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冲凉洗澡,将身上黏糊的汗液冲洗干净,才觉得清爽许多。
温楚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偶尔也会例外?。
她一个人的时?候不会,两个人,就不一定。
卧室厚重的窗帘将刺眼的阳光一丝不漏地遮挡在外?,将室内的艳丽风光遮得严严实实。
隔着层窗玻璃,清脆的鸟叫蝉鸣也隐约还能传进屋子,钻进秦见纾的耳朵里,却远不及耳畔温楚喉咙里发出的颤音来得悦耳动听。
从空调风口洒下来的清凉冷风间断地掠过温楚光滑的脊背,她没忍住一个激灵,缩紧了小腹。
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让秦见纾为之着迷。
这一小块腹地仿佛有?生命,会呼吸一般。
起起伏伏,又起起伏伏。
虽然此?刻的自己不能发出声音,也无法说话,但那双幽清的眼眸早已染上丝丝情愫,动情迷离,萦上淡淡一层水光。
以?指为笔,素白上乘的宣纸被晕开的墨渍染成画,绝美之作。
温楚贴着她的耳畔,勾动指尖。
黄莺高歌,婉转低回。
温楚说的:
“你不能出声,我就替你。”
秦见纾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还能“替”,可遵从内心,她替温楚觉得羞耻的同时?又隐隐抱有?十分的期待。
该不该说,自己确实想看,想听温楚是如?何替自己的。
她看到了,也听到了。
不仅是视觉上冲击,同时?也是听觉盛宴。
薄薄一层被子不知是何时?从床上滑落到地板,没了遮掩,两道身影在昏暗卧室里紧拥缠-绵。
温楚柔软的腰肢浮动轻摆,宛若水中的海藻,又如?水蛇般灵活柔韧。
尽管屋子里的空调温度已经开得足够低,可不多时?,她身上很快蒙了一层薄薄细汗。
两人几乎是同时?卸去?力道,无力沉进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