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光大亮。
盛听眠头疼欲裂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而此?时窗外天?气正好。
稍微动一动,盛听眠就感觉到腰特别酸,脑海一下子多出了许多片段。
床上的,床尾跪趴着的,以及浴室洗澡的……一个个片段冒出来,直叫盛听眠脸色涨红。
正要扯被?子盖住当缩头乌龟。
恰好这时,眼角余光瞥到一抹身影从旁边经过,对方?顿了顿,从头到尾打量。
盛听眠和姐姐的视线对上,沉默了片刻。
贺检雪站在床尾,饶有兴致:“还生我的气吗?”
盛听眠鼻腔哼了声,“还行。”
昨晚确实许多片段令她灵魂发?麻,虽说?喝醉了,但她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很多时候她能感受到交融的瞬间,所有细胞都在打开?。
直到中午,盛听眠才起来,看到那条绿裙已经破烂,忍不住气势汹汹来到书房找到某个女人。
“姐姐,怎么回?事?”
盛听眠凝眸质问,她才穿了一次,就被?她糟蹋了。
贺检雪坐在沙发?上休闲看书,放下手中咖啡,放目望过去,盯了两?秒那条裙子,再扫过盛听眠手上戴着的戒指,沉稳应答:“眠眠,秀场上的衣服,穿一次就够了,下次姐姐再买给你。”
但实际上,穿着绿裙做|爱,实在太有感觉。
衣服上的布料穿在她身上,多一寸则累赘,少一寸则过于直白,反而刚刚好。
盛听眠昨晚平复下来的火气又被?挑起不少,在对视下渐渐变得委屈,再看多两?眼,眼眶渐渐发?红。
贺检雪看到情况不对,放下书,倾身拉过她的手,盛听眠不想让她拉动,还是贺检雪又再拉多几次,才把人拉动。
整个人跌坐在怀里,软玉温香,珠圆玉润,白到发?光的两?条胳膊仿佛透着莹润的光泽。
“怎么就哭了?”贺检雪闻声安慰,“还在生我的气?”
盛听眠哪怕坐在她膝盖上,脸也转向另一边,表示她的幽怨。
贺检雪将她腰臀搂紧,思忖片刻,“姐姐跟你坦白,其实昨晚有考虑过先脱了你这条裙子,但是……”
盛听眠听到但是迟迟没有下文,她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她,“但是什么?”
贺检雪目光含着笑?意看进她眼里,“穿着衣服做这种?事比较有感觉,你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盛听眠浑身一僵,脑海里顿时闪过不少画面,双眸羞赧,又气又羞愤,细若削葱的手推了她肩头一把,“姐姐你……”
她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好。
贺检雪见她眼里委屈少了,多了几分嗔怒,红唇莞尔,“姐姐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吗?”
盛听眠还是幽怨。
贺检雪想了想:“我看看能不能让设计师重?新制作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