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想要越李家另外两房……你应该将你这个儿子接回来!
他见过了花满庭给他看的那《蝶恋花》和那《青杏儿》,在看见那两词的时候,他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激动。
也比任何人都要欢喜!
他不知道自己的长子为什么突然间就能作出如此之好的词来。
这个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两能够进入《宁诗词集渊百篇》的词确实是他的儿子所作!
这就够了。
这足以让他在同僚或者李家另外两房面前站直了腰!
只是很是遗憾。
也很是后悔苦恼。
儿子是被他亲手赶出家门的,他想要将这个儿子再接回来,却偏偏丢不下这脸面,更怕儿子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至于儿子酿造的那画屏春,他虽然极为渴望能够尝尝,却终究在数次路过榕树下小酒馆的时候难以迈入那小酒馆的门槛。
那门槛明明很低,可在他的眼里却如山一样高。
画屏春也是儿子酿造的,而今它已成为整个广陵城家喻户晓的好酒。
只是卖得也太贵了一些。
每日的产量也太小了一些。
当然,在李文瀚的心里,酒再好,生意再大,都远远不及儿子在文学上展露出来的才华和造诣。
他双手捧着了茶盏,手有些颤抖,以至于茶盏里的茶水在微微荡漾。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茶盏还很烫。
他沉吟了片刻才回了李辰安一句:“你……你有何事需和为父聊聊?”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