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薇就是这么双标，看见姜羽溪跟着霍辰西从电梯里出来，差点上前撕碎了她。
但是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进霍辰西家里。
“灵薇，抱歉，我不能答应你，这个忙我帮不了，而且我目前还没打算让异性住进来的打算。”
顾灵薇：“……”
被下了面子，她有点难堪，试探着问：“一晚上也不行吗？”
霍辰西往前一步走出门，顺手将门关上，“走吧，我送你下楼，你哥应该快到了。”
“……”
顾灵薇最后嘟着嘴，不情不愿地跟在霍辰西后面下了楼，往小区外面走。
姜羽溪洗漱好，将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在阳台往下看的时候，瞄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竟然没让顾灵薇在这里过夜，霍辰西真是个大直男。
第二天上班，霍辰西在总裁办开会的时候，当着其他两个助理的面子训斥了姜羽溪。
他略过姜羽溪被王明下了药这回事，只说姜羽溪社会历练不足，需要江薇再多教一教，这段时间的工作由李辰担任。
姜羽溪没有意见，回到工位朝江薇露出一个无力地笑。
江薇比姜羽溪年长，社会经历足，在总部的时间又长，眼看着姜羽溪频频被上司惩罚，上前安慰道：“羽溪，在A市发生了什么事？霍总这么生气？”
姜羽溪拨弄着手上的笔，“江薇姐，我们女人想要在职场上混出名堂来，是不是特别难？”
王明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女人想要完成任务，就得被客户潜规则吗？
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出差一趟，工作没完成，还得让上司出面，霍辰西生气是正常的。
江薇是个有家庭的女人，明白职场的残酷，“羽溪，我们女性想要做的比男人好，确实会比较困难，公司招女性，会卡年龄。”
江薇一一列举，“刚毕业的大学生因为没有工作经验不要，工作了几年有经验了又担心公司要承担产假带来的员工流失而不要，生了娃的会说你没办法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
“就算家里有人帮忙带小孩，也会找各种理由，然后年龄限制35岁不要。”
姜羽溪惊讶，“现在的招聘条件这么苛刻吗？”
“对啊，所以我才说你很厉害，能得到霍总的青睐，成为特助，所以不管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一定不要气馁。”
姜羽溪，“江薇姐，你在总部工作这么久，有遇到过被客户潜规则的事吗？”
“这倒没有，可能我这个人本身比较彪悍，男人不是我的对手，一脚会将人踹飞，哈哈哈……”江薇笑过之后，后知后觉，“羽溪，你……不会被人……”
“没有没有，我是在A市碰见了别人遇到这样的事，也听见了那些人贬低女性的话，所以才有感而发。”
“唉，哪行哪业没有潜规则的事？就连娱乐圈的女明星，不是也时不时爆出被潜规则？他们的收入很高吧？所以想要不被潜规则，首先自己要强大起来。”
她起身拍了拍姜羽溪的肩膀，“别颓丧了，霍总让你跟我学一学社会经历，我现在就教你几招。”
而一旁跟着霍辰西进会议室的李辰，嘴角的得意之色异常明显。
他一早就跟周乔伊联系好了，这一次姜羽溪去A市出差，就该让她吃点苦头，免得她以为自己能力多强，目中无人。
总裁办三个助理，都快成了她一个人的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