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饭局一共六个人，除了姜羽溪是林城过来的，其他全都是A市各公司的负责人。
今天原本是王明约见其他客户一起谈合作，既然闯进来一个待宰的羔羊，众人都以一种看好戏的态度，冷眼旁观着王明的动作。
有几个甚至起哄，“姜助理这是还没喝酒就先醉了？是不是不习惯A市的水土，得去房间里休息休息？”
“没事，不用顾及我们，我们几个跟王总都是老熟人了，合作已经谈的差不多，让王总送你去房间吧？”
话语越说越露骨，那些猥琐的笑声冲刺在姜羽溪的耳边，王明开口笑骂，“你们一个个老色批，别吓坏了小姑娘，今天我跟姜助理是要谈工作的，姜助理，你自己还能走吗？”
姜羽溪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清醒，点点头，“没事，我能走，王总带路吧。”
饭局上，少不了要喝酒，姜羽溪但凡推脱，王明就会拿出霍辰西来压她。
的确，职场上有些饭局酒局，可不会因为你是女性就可以优待，她作为霍辰西的助理，有些时候都要替上司挡酒，更何况现在是自己一个人来出差谈业务，更没有娇气到不能喝酒的地步。
好在姜羽溪多年职场经历，让她的酒量不至于那么差。
两个小时后，姜羽溪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掏出合同亲眼见着王明在上面签了字。
“王总，事情已经完成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得回林城向霍总汇报工作。”
姜羽溪脑袋昏昏沉沉，手上软绵无力，起身的时候都是双手撑在桌沿。
她还没来得及推开椅子，腰上就覆上一只手，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声音，“姜助理，你应该是醉了，球场这边就有房间，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即使你现在回去，霍总也休息了，合同也只能明天给他看，还不如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王明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姜羽溪努力推开他。
可是她发现自己体内似乎有一团火，烧得整个人脚步虚浮，而且十分烦躁。
“王……王总，不用了。”
姜羽溪拎着包，跌跌撞撞从饭店包厢里往外走，屋外的冷风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不过也就清醒了片刻，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外面的车辆极少，树影出现重影，连眼前的台阶都看不清，她跨步一脚踩空，整个人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被王明从后面捞住，言语开始肆无忌惮，“姜特助，你这么躲着我做什么？你想要的签字我已经签了，你也完成了工作，不过是让你陪我一晚，你们做这一行的，有多少业绩是靠陪睡完成的，你以为我们不清楚？”
姜羽溪杏眼迷蒙，脖子处汗涔涔，整个人十分虚弱，却激发了王明的征服欲。
“别说你这么漂亮，就是一般点的秘书，为了完成上司交代的任务，陪客户那也是基本职业素养，姜助理，你是不是以为我签了字，你就完成了任务，可以不搭理我了？那你要不要看看我签的是什么？”
姜羽溪眯眼，手上用力推开王明，“王总，你什么意思？”
她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那份签好字的合同，看了眼最下面的签字处，王明压根没签他自己的名字。
刚刚在饭局上，姜羽溪就感觉不对劲，整个人越来越意识不清，她以为是酒的问题，现在想来，饭局上大家都喝的是一样的酒，而且她是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的。
更衣室？那个敲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