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小比仍在继续,朵朵竟然诡异的又击败一名对手,进入了第三轮,凌烟阁也就3oo余弟子,除去长老、执事及不合格弟子,也就2oo人参加比斗,两轮过后,朵朵挺进了前5o名,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这时,吴名也带着大军出现在凌烟阁脚下,通报之后,随时准备登山。
山下,很久没有出现的厉天润出现了,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异能者,实力最差的都达到了一阶五段,甚至有二阶初段的高手存在。
“你就是吴名?”厉天润戏谑地看着吴名,嘴角带着冷笑,虽然不知吴名用什么手段干掉了雪山巨猿,但厉天润并没有将吴名看在眼里。
作为阁主的儿子,他自身的实力虽然不是很强大,但他有个好父亲,身边高手无数,自然不需要为自己的安全担忧,而且他相貌英俊,优越感很强,对于朵朵这位与众不同的少女,早已经内定为众情人之一。只是由于三长老那个老女人一直阻挠,他才没有得手,正是因为没有得手,他便顺带着恨上了吴名……
“正是,请问阁下是谁?为何阻拦与我。”
“朵朵欠下我的兄弟很多钱,她说了,如果你来了,就让我们找你还。”
“欠钱?我怎么没听朵朵说起过。”
“白纸黑字写着呢,不信的话,你看一看。”厉天润见吴名对自己不惧不怕,从容镇定,眼瞳中不由怒气涌现,但吴名又没有失礼的地方,所以他还是强压下怒火,一挥手让弟子递来了朵朵欠下的欠条。
目光扫过欠条之上奇形怪状的图画,再分辨一下红色的手掌印,吴名已经心里有数,这绝对是朵朵那憨货签下的手笔,别人谁能干出这种事啊。
“多少钱?”吴名问道。
“5ooo铀石。”
“铀石是什么东西?”
厉天润没有说话,而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吴名,在确定吴名确实不是在戏耍自己后才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吴名的鼻子骂吴名是土包子。
吴名眉头一皱,正要作,这时青城雨附在他耳边告诉他,铀石是异能者通用的货币,一般和金币是一比十的比率,也就是说朵朵欠下了5oooo金币的债务。
“5oooo金币?”吴名不由呼喊出声。
朵朵能惹事儿,这个他清楚,但朵朵惹得都是小事,绝对不可能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这里面绝对有不为他所知的隐情,所以吴名决定问问清楚。
“对啊,5oooo金币,你如果没有铀石的话,用金币支付也是一样的。”厉天润满脸笑容的站在吴名面前和声笑道。
吴名收起手中的欠条,将之还给一众异能者,微微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该我还的钱我会还,但如何欠下这么多钱我需要核实一下。”
“这位师兄,请问这一笔15o铀石是什么开销。”
“朵朵的花熊打死了我的通灵兽,通灵兽价值1oo铀石,我的精神损失费5o铀石。”
“哼!”吴名冷哼一声。
“这位师兄,那这5o铀石又是什么钱?”
“朵朵的花熊偷吃了我的异能鸡,一共55只,每只一铀石,本应是55铀石,我还给她优惠了呢。”
“哦,呵呵,请问这是什么样的异能鸡价值1o金币一只,还有没有,我也尝一尝……。”手掌揉了揉额头,吴名似乎恍然地笑道,只不过其脸庞上的那抹讥讽之意,却并未掩藏。
吴名心里已经怒了,朵朵确实受到了欺负啊……
厉天润嘴角缓缓的扬起刻薄的弧度,插嘴说道:“吃鸡还不简单,只要你有钱,龙我都给你抓来,不过你扯了这么半天,怎么,不想还钱?”
“该还的钱我会还,不该还的钱,我自然得问清楚。”
厉天润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阴沉,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是吗?”吴名也冷笑一声,他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来找事的,来之前,吴名便考虑到可能会与异能者起冲突,所以他既然敢来,就不怕事儿大。
梁州城之败吴名依然记忆犹新,正是考虑到武力不足,他才带来了火药,他就不信了,百十个异能者挡得住他的3ooo天荡武士?
“那我们比划比划?说实话,老子看你早就不爽啊,一介凡人,装什么大神?”厉天润已经蠢蠢欲动。
“行啊,青城百剑出列。”
“喏!”
随着吴名一声令下,青城雨及一百剑客立即拔剑跨前一步,强大的气势令厉天润都不由到吸一口凉气,天荡军果然要比他见过的皇甫军精锐的多。
但厉天润并不害怕,在他的印象里,凡人就是凡人,即便是一百人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况且他身后也有兄弟,两个二阶异能者足以横扫天荡军了。
就在双方准备动手的时候,戒疤和尚极不情愿地走出来,拦下了厉天润。
戒疤和尚其实早就看出厉天润要对吴名不利,只是吴名破了宁儿的身至今令他耿耿于怀,如果是别人为难吴名,他巴不得吴名吃点苦头,但厉天润不一样啊,厉天润是厉无双唯一的儿子,以吴名的阴狠,吃亏的指定是厉天润,如果厉天润出事,这事情可就闹大了,他可不希望宁儿小小年纪便守活寡。
“大师,为什么要拦着我?”厉天润阴森森的目光扫向戒疤和尚。
“小混蛋,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佛陀寺的石磐大师,法号慧能!”
“认识,认识,怎么能不认识,上次宗门大比您还和家父畅谈半宿呢。”厉天润收起板着的脸讪笑着说道。
戒疤和尚是三阶异能者,他父亲厉无双都不愿意招惹,一佛一宗门的传说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尽管不愿意,厉天润还是幽怨的收了手。
“还愣住干什么,赶紧去通报你父亲,吴名可不是一般人,他现在是阿坝城佛陀寺的主持,比我还要尊贵,他岂能欠那点铀石不还?”戒疤和尚咋咋呼呼地吼道,他知道对付厉天润这样的毛头小子必须在气势上骇住对方,否则这小子肯定不把他当回事。
“什么?他是主持?”
厉天润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