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犬牙只要微微用力,便可以尝到这股滋味……
咬下去。
明明近在咫尺,但这个念头一出现在脑海里,郁南脑海像是被一阵闪电击中。
她哭着摇头,抱着自己的胳膊向后退,神经质般开口:“不要,我不要。”
“好了,没关系,没事的。”
沈漾用力将她抱在怀中,伸手摸摸她的头发。
“不要怕。”
沈漾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一错不错,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郁南现在的行为类似于应激,她有些懊恼地想。
去年她因为出差,意外错过了郁南的发情期。
等她急匆匆地赶回家时,郁南的发情期已经过了一大半。
郁南委委屈屈地跟她抱怨,怀里抱着她的衣服,面色却平静到有些异常。
“这个菠萝好酸哦。”
那是她出差前给郁南做的盐水菠萝,一小块一小块金黄色的菠萝泡在盐水里,如同一个个金黄的岛屿。
本来已经口感脆爽,口味甜美,却因为浸泡太久,导致盐水无孔不入,变得苦涩。
“漾漾,你抱抱我吧。”
她哀求道,眼泪流个不停,睫毛颤颤,眼眶红透了。
除去第一次意外,沈漾并没有经验。只能尝试着用拥抱安抚。
郁南将下巴搁在她肩头,有些不能自控,神色迷恋地嗅闻她的信息素。
情不自禁地生出两个尖牙,抵住了沈漾的腺体。
即使沈漾对信息素不敏感,也察觉到了她此刻的情动。
但郁南却在悄然忍耐。
身体微微颤抖,手臂死死抱着她的脖子,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沈漾只好按摩着她的后颈,细细安抚。
半晌,郁南似乎平静下来,语气有些可怜:“姐姐,我想喝水。”
沈漾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去帮她倒水,再回房间时——
郁南蜷缩在衣柜里,脚边躺了两根空的药剂瓶和针管。
在被抱出来时,沈漾发现她牙齿不停打颤,手臂被自己的指甲抓得鲜血淋漓。
发情期太难捱了,给自己注射了两只强效抑制剂。
腺体红肿一片,甚至产生了一定的过敏反应。
沈漾吓了一跳,急忙将她送到医院。
检查结果没有大问题,只是因为短时间内注射了大量的强效抑制剂。
那次易感期有惊无险地度过,沈漾却起了疑心。
就算是缺乏常识的普通人,也知道这件事透着不寻常。更何况沈漾还是学医出身。
这个问题一直盘桓在沈漾心头,为什么郁南宁愿用抑制剂也不愿意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