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灵冷笑一声,
"这个我们不能保证,你们最好告诉我们他曾经都侵犯过谁,把名单都列举出来。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行动起来。
我们回到公安局时,已经有20多个女生被送到了这里。她们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袭姨曾说,她哥哥最喜欢对这种女生下手。
询问的过程异常艰难,因为她们的表达能力有限,有的甚至因为智力问题,理解能力也很差。夏小灵和其他女警只能耐心地引导她们,试图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而我和谢絮儿则将注意力转向了法医科实验室。现在是时候对袭修齐的尸体进行详细检查了。尽管他的解剖同意书是袭姨签的,但考虑到案件的性质,公安局有权利先行解剖。
在解剖室的门口,我与谢絮儿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无菌服将我们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排气扇的轰鸣声,我们迅速地完成了所有常规的准备工作。死者的遗体依旧平静,没有显露出任何挣扎的痕迹,但我们知道,冷冻可能隐藏了更多的秘密。
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三腔,首先抽取了心血和软组织样本,为接下来的病理学测试做准备。心脏的切片在显微镜下显得异常清晰,而理化实验也在同步进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然而,当我们深入观察,发现死者身上的穿孔伤与现场发现的一致。谢絮儿在电脑屏幕上细致地分析着伤口的轮廓和大小,最终得出结论:“刀杆直径为3mm,根据痕迹来看,应该是米字螺丝刀造成的。”
这个发现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它为我们指明了凶器的类型,为后续的调查提供了方向。死亡时间的确定也与现场的初步判断相吻合,这让我们更加确信,我们的工作正在正确的轨道上前进。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时,谢絮儿的突然到来打破了我的宁静。她脸上的冷峻让我瞬间清醒,我抬头望向她,急切地问:“有新发现吗?”
谢絮儿没有立即回答,但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一切。“死因并非穿孔,”她沉声说,“有一种毒素早已潜伏在死者体内。他生前遭受了极大的惊吓。”
我回想起解剖过程中的一幕,死者的心脏似乎异常收缩,那时我们的注意力全在脖颈的伤口上,或许我们真的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
“如果死者在被刺穿前就已经因为惊吓而死,那么案件的性质可能会完全不同。”我沉吟着。
谢絮儿点了点头,补充道:“但无论是哪种死因,我们要找的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我刚联系了学校和侦查组,得知前晓婷失踪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前晓婷?那个我们之前认为智力有问题的女孩?她可是在死者出事前进入过他的办公室,而且一直没有出来。”
谢絮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智力有问题并不意味着她没有杀人的能力。她可能是我们之前忽略的关键人物,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威胁。”
我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我们可能真的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我们不能因为她的智力问题就轻视她,”我坚定地说,“她可能是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逐渐亮起,但在这个角落,公安局的灯光依旧明亮如昼。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却波涛汹涌。前晓婷的失踪,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心上,让我无法平静。
"这件事,不能怪任何人,
"我轻声自语,
"前晓婷隐藏得太深,我们都被蒙在鼓里。
"
我转身,目光坚定地看向重案组的同事们。杜甜,我的搭档,早已安排人手去跟踪,但现在,前晓婷的失踪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我迅速在群里发了条信息,杜甜的回复很快跳了出来:
"我早就觉得前晓婷不对劲,她总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她终于露出马脚,我们得抓紧时间把她揪出来!
"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道:
"都怪我,当初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但现在,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找到前晓婷!
"
谢絮儿,我的另一位同事,看起来有些疲惫。我不忍心让她继续劳累,便提议她早点回家休息。我们一起走到了停车场,她突然从背后拉住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那天看到你和杜甜一起吃饭了。
"
我一愣,回头望着她:
"你怎么看到的?难道你跟踪我们?
"
她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没有,那天我正好在附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你们。
"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解释:
"我们只是同事间的聚餐,那天我答应犒劳她,你别想多了。
"
谢絮儿轻轻一笑,似乎释然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