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邀请高名启同我前往医院,
除了了解傅昊然的近况,
我们还咨询了傅青红的主治医师,刘医生,
当谈及傅青红的病情时,
刘医生对我们说:“患者的慢性肾衰竭GFR值在六到十毫升每分钟,
这表明药物治疗已无法奏效,
尿毒症的临床表现十分明显,
本可以通过腹膜透析或血液透析来治疗,
但他放弃了治疗,
声称家庭经济状况不允许,
近期血压升高,
水电解质酸碱失衡,
需纠正酸中毒、离子紊乱并利尿,
减轻容量负荷,
但他选择了全部放弃。”
“他最后一次来院检查是何时?”我询问。
“大约是一周前,
根据他的病情,
保守估计最多只能活半个月,
或许是不想承受痛苦,
有些患者会选择像他这样的方式。”
“我明白了。”
我在思考,
在这种时刻,
傅青红是否会让我们认为杀害若水凡的凶手是他?
毕竟他已是将死之人,
无所畏惧,
而他的儿子前途无量,
嗯……所以真正的凶手其实是……
我将我的推测告诉了杜甜,
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有道理,
但目前傅青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我没有回应,
突然想到在傅昊然房间发现的那些短发,
便说:“或许有人故意留下了一些线索。”
“你是指那些白发?”
“正是,
傅青红曾进入过若水凡的房间,
但那里没有留下傅昊然的任何痕迹,
通常警方会首先怀疑傅青红,
我认为傅昊然非常清楚这一点,
甚至他明知事情会如此发展,
他利用了自己的父亲,
消除了两个女性,
一年前的案件,
即便他没有亲自动手,
但你难道看不出吗?那些都是傅青红在帮助自己的儿子。”
“你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