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起身相助,却被杜甜阻止,她提醒我肩膀上的伤口和玻璃碎片,告诫我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感染破伤风。
高名启也劝我不要冲动,他已经拨打了急救电话。
此时,刘所的人也加入了二楼的行动。在师父和谢絮儿等人上楼后,我和杜甜移动到大厅的电视柜旁。
杜甜还是坚持将我扶至楼上,却发现二楼空无一物,空间宽敞。警员们不知何故开始互相攻击,我更加困惑。
何梁宇和高名启试图阻止他们的疯狂行为,刘所却突然大喊,指出楼上有致幻剂,并命令呼叫防毒部队。
他和随行人员迅速后退并戴上口罩,我们也随之采取了防护措施。
刘所随即请求支援,我们则坚持等待防毒部队的到来。
幸运的是,何梁宇和高名启及时控制了几名警员。防毒部队穿着防护服到达现场,喷洒了中和剂以减轻致幻剂的影响。我们将那些受影响的警员带出,他们的状况有所好转。
特警使用生命探测器,在一堵墙壁后发现了生命迹象。师父显得有些恼火,命令特警用大铁锤破墙。墙壁被砸开后,特警冲入,将一名女子拉出——不是原怜安还能是谁!直到她被逮捕,我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上了救护车。
在医院,医生为我拔出了玻璃碎片并清洗了伤口,建议我住院观察几天。
杜甜已经帮我办好了住院手续,我只好在单独的病房里静养。
她陪在我身边,告诉我师父将会审理原怜安,同时询问我是否认为她是真凶,以及她的作案是否与之前的案件有关。
案件的真凶已被逮捕,但若要探究更深层次的联系,除非原怜安与羿鸿博之间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至于之前的死者,似乎与卞鹏鲲并无瓜葛。
“深入调查或许能揭开真相,”他轻声说道,“但最近你就别太费心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师父他们的能力吗?”
“我并无此意,”我辩解道,“毕竟他曾是惩罪小组的领头人,即便现在转至重案组,他依旧是我们的核心领导。”
“哈哈,”他笑了,“他确实年纪大了,应该把机会让给年轻人。
审讯的进展我会持续关注,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现在我得先走了,让护士来照顾你。”
我内心并不想让他离开,但见他似乎也有自己的忙碌,便没有多言。
随后的两天里,杜甜一有空就会来看我,还带来了许多营养品。
黄馨更是亲手熬制了猪骨汤,她们的细心照料让我的康复速度超出了预期,连医生都感到惊讶。
他提到,医学上偶尔会出现奇迹,而我比预期提前两天出院了。
当我们离开医院,回到公安局时,师父告诉我,原怜安依旧没有松口,她只承认在罗千亦那里购买了小叶紫檀佛珠,对于谋杀一事则坚决否认。
“那她佩戴的佛珠找到了吗?是不是少了一颗,案发现场的那一颗佛珠上是否有原怜安的DNA?”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