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宇一脸的坏笑,何子涵很有要打人的冲动。
“他人呢?!”
“谁?”
“陈启然!”
“哦~~我怎么知道。哎呀,我今天来呢,是通知你,明天一大早,8点,记得啊,是早上8点整,穿戴整齐,休闲的就可以了。8点钟在这里等我。我和小雾会来接你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哦~”
“我不去。”
“哎呀,去啦去啦。很好玩的。我只是来通知你的,你有小脾气晚上留着和我哥发,他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哇哈哈哈哈~我撤了~”
说完,陈泽宇就一阵风似的飘出了房间。
何子涵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房间里,莫名地烦躁。
整个庄园里,除了管家和司机,其他都是法国人,一句中文都不懂,何子涵跟他们根本没有办法交流。
下午三点了,肚子早已经饿过头了。不知道厨房在哪里,也不知道要如何表示自己饿了。
何子涵一点也不想一个人傻乎乎地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看全是法语的电视,换了两下台就把电视关了。
正在擦花瓶的女仆看到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法语,何子涵一个词都没听懂,想问她管家在哪里,又发现自己不会法语,完全沟通无能。
想了下,继续这样饿着自己会饿晕的,何子涵好不容易从大脑的英文单词库里搜罗出来几个单词,“whereistheaster?”
应该是这样说吧?没错吧?
但是……那女仆似乎完全听不懂英文,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法语,何子涵用手势示意她不用再说了,转身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刚醒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现在,在楼下待久了,呼吸惯了新鲜的空气,忽然间回到这个卧室,里面扑鼻而来浓郁的男性雄麝的味道,让饥肠辘辘的何子涵有一种反胃的冲动。
他把房间的窗子全部打开,自己穿过走廊,来到了外面的阳台。
一个人闷闷地坐在阳台上,说是阳台却完全照不到太阳,分明是阴面——好吧,也许这是阴台。
吹了一会儿风,何子涵发现巴黎其实一点都不暖和,冷死了,比c城还要冷许多。
没有陈启然在身边,巴黎变得一点都不可爱。
为什么每一次(小九:只有两次啦~)做完那件事,陈启然都要失踪。
上一次他留下那样一个让人崩溃的纸条,一走就是一年多。
这一次呢?!一句话都没有留,什么也没有说,在自己身上弄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痕迹之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把自己丢在这个简直无法沟通的庄园里,自己就跑出去了。
一想到这里,何子涵决定不管陈启然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能原谅他。
简直太过分了!
他这样算什么?!
就在他腹谤着昨天晚上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人的时候,何子涵看到那人笑脸盈盈地自己走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