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我的神经高度紧绷,以致两个小东西手脚把肚皮撑得紧紧的。我坐在拥挤的座位上,腰和肚子酸痛难耐,只能用手肘来回摩挲着圆圆的肚皮,心里默念着,
“宝宝们,别害怕,妈妈在,爸爸很快会来救我们的,别怕,别怕……”
临近下车时的一段路非常颠簸,以至于整个孕期几乎没有孕吐的我,都觉得有点眩晕想吐,胃里翻江倒海。
终于挨到了停车,我使劲摇着头,我想表达我忍不住了想吐,但是嘴里只能出唔唔的声音,黑西装以为我要挣扎,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抽的我半边脸颊瞬间火辣辣的肿起来。
黑西装不再等我挣扎,就把我扯下了车。我胃里翻江倒海,恶心难耐,一路的颠簸,我的腰酸越严重,没等他扯我走,就一脚跪倒在车边!可现在的我,时刻小心不能碰到肚子,膝盖硬生生的跪在了碎石上,疼的我直冒冷汗,眼泪止不住的流……
秦容被另一个黑西装扯过来,看见我痛苦的跪在地上只能唔唔的出声音,用绑着的手扯下了自己嘴上的胶带,冲黑西装大喊,
“她是孕妇!看不出来她难受的想吐嘛!混蛋!”
秦容不顾黑西装的撕扯,对着两个黑西装就是两脚回旋踢,两个黑西装躺在旁边捂着脸低声哀嚎。
秦容跑过来,撕掉我嘴上的胶带,我“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很久没有过这种翻江倒海,内脏都要吐出来的感觉。吐了好一会,才喘匀了气。
秦容拉着我被缠着的双手,扶我起身,偷偷往我的手心里塞了一个薄薄的小铁片,我感觉到边缘有些锋利。就又假装往前走去。
我们被带到了一处工地,是刚开始建设的钢结构,外墙都还裸露在外面,一个不小心,就会跌的粉身碎骨。
申城现在的展度,都是几十层的高楼。
从下了车,我们就一路被黑洞洞的□□顶住后腰,虽然被顶的生疼,但我不敢挣扎,这东西我很熟悉,不能开玩笑。
我很快被几个人绑在了一张破旧的椅子上,我不能挣扎,因为一直有一只枪顶在我的太阳穴上。
一个黑西装拿着手机对准我拍了张被绑的照片,闪光灯一度让我睁不开眼。
我瘫在椅子上,透过胶带的一点点缝隙努力的喘着气。
“啪!啪!啪!啪!”
几声大力的抽响,响彻了整个空洞透风的工地楼层,秦容披头散,满嘴是血,应声倒在了我脚边。
我唔唔的出声响,秦容只是瘫在地上,边喘着粗气,边吐着嘴角的血。在她刚要撑地爬起来的时候,一个老年女人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是张姨。
那个在美国家里当了几十年佣人,一直潜伏在江林风身边,觊觎着江氏董事长夫人的位置,给我和江景琛下毒的张姨!
张姨是短,个子并不高,今天穿了一身黑,眼神里的狠厉是我在美国家里从来没见过的。
还没等秦容站起来,张姨又给了秦容一巴掌,秦容倒在我脚边后,张姨一脚踩上了秦容惨白的脸。嘴角流出的血更显得她脸色白。
秦容躺在地上,被踩的变形的嘴里,不清楚的吐了几个字,
“妈咪,我错了,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张姨真是个狠厉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