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师的“诱导”下,我对这杯白色味道充满了期待,因为他一直说和我今天的一身白色很相配。
咖啡师转身去准备,我也转身准备回座位,一声娇嗔的笑从门口传来。
我本能的转身朝门口看去,这一下,震惊了我的双眼!
娇嗔的笑声是当下正红的女明星,她主演的电影“88天”最近很火,最近的热搜排行她都名列前茅。她的脸也成了流量,没人不熟悉,毕竟有两颗标志性的兔牙。然而,这位“娇嗔的兔牙”手里挽着的是我认识的人,江景琛。
确定了是他以后,刚才的震惊变成胸前一股怒火。他也看见了我,但并没有想和我打招呼的意思,只是迅地打量了我一下,任由“娇嗔的兔牙”挽着他小臂从吧台旁边走过,去了餐厅的二楼,随着他们上楼的脚步声,“娇嗔的兔牙”还出几声“浪笑”!我站在吧台旁,鼓起了脸颊,没等白色味道的咖啡出炉,走回了窗边的位子。
看见刚才的一幕,心里好像点起了呲呲冒火的酒精灯!只不过灯瓶里装的是满满的醋。
我吃个哪门子的醋?哪门子无名火?他又不是我的恋人,不是我的爱人,只是一夜情的人。而且就算是救了我两次又怎样,这拈花惹草的行为实在让人胸闷,起火!
我挖了一大勺樱花蛋糕,使劲的咽着,对面桌子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嗤笑,我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位英俊沉稳的男人。他穿着典型英伦风的一身休闲,白裤子蓝衬衫,后背搭着一件藏青色薄衫。这男人的笑容好熟悉,在哪里看过?
我心里一拍巴掌,是经常在都市爱情剧里演成功人士的著名大叔!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点了点头,他微笑了一下,又低头继续看他桌上的书,看起来是一本诗集。这位大叔还真和他微博的风格一样,每个重要的日子都会一诗,不是个低俗的人。
我的醋味酒精灯火苗越烧越旺,我拿过电脑噼里啪啦的想把今天订好计划的任务完成。可是酒精灯火太旺,打键盘的声音有点大,震得手指尖都有点疼。
我停下了对键盘的虐待,单手支颐着望着门口,刚才看见江景琛的地方。了会呆,又被一阵浪笑声叫回了神思,一听就知道是“娇嗔的兔牙”在娇嗔作怪。
我身形没动,眼神转到了吧台旁边的楼梯口,她说了一声“拜拜”就扭着腰身走出了大门口。江景琛也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看见他出来,酒精灯马上要烧的爆炸了!恨不得把它当成阿拉丁神灯,搓搓它的侧壁,向它许个愿望,收走了某些人,某些声音!
江景琛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一时错愕,先把搓灯的愿望收了起来,假装回到了面前的电脑上,又开始胡乱的虐待这我的键盘,它噼里啪啦的声响好像在抗议,
“放过我吧,主人!”
江景琛走是走了过来,只是在我对面的大叔桌边坐了下来,背对着我。他坐下的时候,我应该还在虐我的键盘……
我的耳朵都在蹭蹭冒火,我不想再坐在这里,先逃跑了再说!我开始收拾电脑,想趁他还没转身的时候逃跑。可看见桌上还剩一半的蛋糕,好可惜,端起咖啡牛饮了几口,嘴上的奶油沫都没来得及擦。
就在我想从他身边溜走的时候,他一个利落的起身把我堵在了我的座位上。
耳朵到胸前一阵阵的火烧,此刻不想看他,我低着头,对他低吼道,
“让开!”
说完,我想侧身走出他的包围圈,蹭了几步地形都不太好。这男人身形高大,腰以上就是个倒三角,坚实的肩膀和双臂,宽阔的胸膛,身形稍微一偏我就逃不出去。就算我个子偏高,对这种身形在面前的围堵,无处可逃。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我要出去。这家伙又犯了说吻就吻的老毛病,快的俯身下来,轻吸了一下我的上唇。
虽然我们见面没几次,可对他随时随地,霸道的吻,我一直也没什么抵抗力。就算心里抵触,可嘴唇,还是诚实地愿意贴近他的唇瓣,他的气息。这次他没有吻很久,估计考虑到这是公共场所,不能占用公共资源,轻吸了几下就松开了我。
“帮你收拾残局,哼。”他邪魅的朝我笑着,露出一排光洁的牙齿。
我才想起来刚才干了那杯neto,牛饮过后忘了擦嘴,刚才一定是一层白白的奶沫挂在唇边。我赶紧抓起了桌上了餐巾纸又擦了擦嘴。
咖啡师小帅哥笑盈盈的端了一杯饮品朝我们这边走来。
“小姐,您的白色味道。”
“谢谢。”
此时我哪还有心情享受这白色味道,尴尬的想跟小帅哥说一声谢谢。江景琛侧过身瞪了小帅哥一眼,小帅哥马上受惊的小猫一样蹑蹑地端着白色味道回了吧台。
我想推开江景琛赶紧离开,他却大力的抓着我的手腕拦住了我,我轻轻的嘶了一声缩了一下手。他松开了几分,但估计是怕我跑,没有完全撒开,贴着我耳边说道,
“晚上我来找你,嗯?”
我不想理他,使劲儿甩开了他的手,奔向了门口。
我没有再走回去,踏上了附近的公交车,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已经5点了,我胡乱的把手上的东西扔了一路,从一楼客厅的沙,到我三楼房间的双人小沙上,最后我摊坐在沙里。
下午的一幕幕又跃到了眼前。这个江景琛,真是混娱乐圈的,怀里女人还真不少,都是排着队等他潜规则的!他和那个“娇嗔的兔牙”一定在二楼的包间里还是什么地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干嘛不在楼下好好聊天,非要跑到楼上去!兔牙走的时候那阵浪笑,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我神经病似的捂着耳朵晃头。我想洗个澡,洗洗身上的尘土,洗洗耳边的厌恶。我开始脱衣服,卖力的解着连衣裙的扣子,想着这条裙子还是江景琛送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用力的撤下了那条水蓝色的腰带,顺着三楼的楼梯口扔了下去,管它滚到哪里去!转身我就进了浴室。